马佳荣荣拍了拍她的臂膀:“咱们今天又受了罚,她哪遭过这样的罪呢?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等过几天,她清醒了,也就好了。”
“她难过也是情有可原。”乌玛禄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马佳荣荣总感觉乌玛禄的笑里面,好像比之前多了几分无力。
马佳荣荣和她往奉茶所走去:“我也不是想要包庇她,只是咱们之后,指不定要过上一辈子。能少计较些便少计较些吧。”
马佳荣荣向她保证:“等她缓过劲儿来,我会让她给你道歉的。”
乌玛禄觉得可笑,没有做错事的人,代替做错事的人道歉,多么的有意思。
她轻声道:“荣荣,你比陈佳怡会处理这些。”
“我是家中头一个孩子,习惯了。”她笑着,笑容并不像之前那么爽朗明快,而是有几分怅然。
说话间,她们已经到了奉茶所。
陈佳怡虽然先出来,却还是之前的老样子,只坐在那里,动也不动的对着手上的三件饰品发呆。
马佳荣荣和乌玛禄只能先处理这些事情。
她们有条不紊的做着准备工作。
夜里,梁九功又来了一趟,他亲自来端茶,顺带提了一嘴:“若不是万岁爷,你们横竖该往尚方院走一遭。”
三人行礼:“谢万岁爷恩典。”
她三人虽不往里掺和了,却不代表这事儿就这样过去,这事儿最终还是转交给了内务府的尚方院。
后来从马佳荣荣口中得知,尚方院那边大抵查出了案件的真相。
戴佳姑姑今年九月底,的确是该出宫的,也的确是她的老相好以军功求娶。
奈何,她的老相好早些时日,在与叛臣作战时,不幸亡故。
戴佳姑姑得了消息,也就饮下毒药,随她而去。
至于毒药的来因,查到太医院去了,有出诊记录作证,也有开药记录为证,以及药材损耗为证。
戴佳姑姑有着暗病,长咳不好,应着是皇上身边伺候的人,所以太医院派来的医士给开了药,药里面有一味药材便是砒霜。
事情查清楚了之后,梁九功对奉茶所的态度稍微好了一些,虽然只是不冷不热,也足够她们放下心来。
日子总算是如常的过去的,一日一日,倒也平静,之前的惩罚,就像一场镜花水月,叫人怀疑是否真实发生。
但是乌玛禄分得很清楚,那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