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献上来。”
“诺。”李扬清见上面的南王发话了,赶忙将布包打开,拿出书册和纸,正准备捧着起身,林六便走到了李扬清的面前。
“交给我吧!”
“好。”李扬清将东西交给了林六便坐下了。
林六带着李扬清的东西走到了南王的身边,南王接过这纸左右翻看。
一直没出声的管彤见此,抿了抿嘴笑道:“父王,扬清妹妹进献的东西名“纸”,作用同竹简,可在这纸上书写,父王可以一试。”
“这……这此物真有此作用。”
“父王,儿臣来迟还请赎罪。”
“父王。”
殿里刚才将视线都锁定在南王手上的纸的众人,这会儿听到殿门口的声音,都看了过来。
“这个妹妹不曾见过,不知是哪里人士?要不要本公子给你画幅画像,我画美人可是出了名的。”这说话有些轻佻的年轻男子长着一张色彩对比强烈的脸,黑发黑瞳白肤红唇,不做这时代的贵族男子带冠打扮,用一红色的锦缎将长长的黑发束在脑后,几缕发丝随意地从脸颊旁垂下,貌若好女的浓艳长相偏偏穿着一身白衣,既矛盾又相和。
“秉谦不得无礼,还不速速进殿坐下。”
“父王有所不知,儿臣刚才那幅画画的正是兴起,眼看就要画好了,为了来见父王,生生的将这一幅好好的画毁了,真是痛心疾首啊!”叫秉谦的男子拖着嗓子说着话,以手撑额夸张的作伤心状。
“二哥你就不要再假装伤心了,你每天都在画美人,说要画出最好的一幅,还差这一幅画吗?”
“妹妹你不懂我的心啊!”秉谦眼尾微微上翘,笑眯眯的看向管彤,看来这男子就是南王的嫡次子了,这人散漫随性的做派真是跟他的名字严重不符。
随着南王嫡次子进屋的男子更加奇怪,作一身道士打扮,身着绣有白莲花瓣的青兰色道袍,玉制莲花冠将一头乌发束的整整齐齐,颜色略淡、长而舒扬的眉下一双半睁的眼睛,随着眼睫的动作露出黑灰色的瞳仁,美姿仪面至白,看到此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月下雪莲般清冷出世的气质,想来应该就是南王那沉迷于当道士的嫡长子了。
“博澹,你的腿怎么了?”南王见此子进殿后坐在轮椅上,面色焦急地问道。
“回父王,前段时间在观里修行时,雨天不慎跌伤,让父王担忧了。”坐在轮椅上的博澹见了南王焦急的面色,面上没有出现一点感动的神色,身后推着他的男子的样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