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经常会遇见这类古怪的情况,所以家中请了好些道士,制作了很多护身的小玩意。
此时只见那道符纸落在空中就变成了一只纸蝴蝶,寻着细雨在风中起舞,在丁前溪愣神的瞬间就飞出好远,少女敲了敲他的头,没好气道:“笨蛋跟上。”
赵俊平赤裸着上身,人已经颤抖着退到了门边上,双手使劲的拽着门栓,心口那处伤口眼瞧着再深些就直接能要了他的性命,他拽着动也不动的门栓,慌乱道,“你不是羡鱼,羡鱼哪里会用刀子挖我的心窝。”
原来他的衣衫被女子褪去后,正想神迷意乱的书生伸手去解女子的肚-兜,想不到等来的是把明晃晃的刀子直插他的心窝而去,要不是他疼得一个不稳往后踉跄,这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
赵俊平捂住伤口,盯着眼前的“梁羡鱼”,她已然穿好那身黄衣衫,嘴角冷笑道,“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懒的与你多做解释,有些话去地下问阎王老儿去吧。”
脸颊上带血的少女,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舌头灵活的伸到眉心上,吓得书生又是一个站立不稳。只听那肯定不是人的东西换了一个女子声音道:“要不是想着你慢慢流血而死,早就给了你一个痛快,似你这等已然动情的血,喝起来才够滋补。”
她的脸上笑容慢慢变大,出声却恨意十足。
“负心汉…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