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攥紧缰绳,眼神微眯,但,她凭什么说放弃,明明是她先开始的,不是吗?
李肃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司云澜等他。
“回来了,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半天了。”司云澜发牢骚说。
“我刚才去了一趟大牢,林景丹的事情应该和柳远没有关系,他手握私盐矿,哪里看的上他手上那点儿钱。
我已经问过了,黄河银川段的堤坝修建虽然是有刺史府负责的,但并未经柳远的手。
不过负责的人确实和柳远有点儿关系,他是柳远宠妾的弟弟,衙门的功曹,我已经让人去拿他了,等会吧。”
还没有半天,事情就有了很大的进展,司云澜心情还不错。
不多时,衙役便压着一个农汉打扮的人来复命。
“大人,这就是刺史府的功曹张三。”压他来的衙役说。
张三跪在地上,不停地喊冤,“不知道人为何要捉我,我和私盐案没有关系啊。”
张三说的确实是真话,私盐的事只有柳远的心腹师爷和亲兵知道,张三,在柳远看来,他还远远不够格。
“谁说你跟私盐案有关系了?张功曹,你这幅打扮是要干什么去啊?”
司云澜笑着看着张三,他要不是想跑,他把脑子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我老家就在城外,我怕穿的太好了,乡村里正觉得拘束,所以特地换回了未做官前穿过的衣裳。”
被抓之后,张三就早就想好了说辞。
李肃看了眼他的衣摆,“别人都是越长越高,张功曹是越长越矮啊,先前的衣服都长了。”
张三猛地看向自己的衣摆,面色泛白,斗大的冷汗划过额角。
司云澜看着他略微拖地的衣摆,笑着说,“张功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来人去把张功曹府上的小厮杂役都找来,顺便帮张功曹找找他府上又没有什么贵重物品,要好好保护起来啊。”司云澜见他不说话,对衙役们吩咐道。
张三身上这身衣服显然不是他自己的,应当是个身量比他略高些,穿粗布麻衣的人,最有可能就是他府上的小厮和杂役。
听到司云澜这么说,张三额头的冷汗更多了,但他还是强挺着什么都不说,只是说自己冤枉。
跟在李肃身后的松柏看着司云澜这幅看热闹的模样,嘴角一抽。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接下来的时间了,李肃和司云澜都没有再问张三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