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信。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门外又有人进来了。
“殿下。彭水的信又送来一封。”
又来一封?
文士有些惊讶。看着被东平郡王拿在手里的信,也就是说这一日内写了两封,先送走一封。等到晚上有了新消息就又送来一封,就这样前后来到了京城。
他伸手接过打开,扫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
“殿下说的对,柔嘉小姐不是争男人,柔嘉小姐没有被男人的事纠缠住,当日还是坚持长老会议事,定下了丹女大比的事项。”他说道,将信递过去,“且在次日公告世人,这信是四天前送出来的,那今日她们已经开始比技了。”
东平郡王接过信扫了眼,这信上比上一封写的少了很多也很潦草,显然很迫切,自然也没有写丹女之比的具体事项。
“不知道比的什么?”他说道。
文士倾身向前一笑。
“殿下别担心,比什么,柔嘉小姐都没问题。”他说道,“殿下不是说了吗,她不要这个家了,家都不要了,比什么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无谓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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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水城中,谢家大宅前阔广的街道上挤满了民众,这种场面只有在三月三大祭祀时出现过,但跟大祭祀时的期盼激动相比,此时在场的人神情多了一些焦灼和不安。
今日是公告上说的谢家丹女竞技第一日。
“竞技分三项,巫舞,巫祝以及巫砂,从城中到山中,从人到神皆观,今日是第一日,比试的是巫舞。”
站在门前高台上的司仪高声的说这话。
不过他响亮的声音并没有像往日那样笼罩在民众之上,而是被一片嘈杂所盖过。
“真的是要比丹女吗?”
“怎么可能啊,丹女怎么会有两个?”
“所以要比啊。”
“那也不对,丹女怎么能靠比来决定。”
议论声喧喧,甚至还有难掩的恐惧。
说话的人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恐惧。
“到底是张狂到无所畏惧,还是自大到疯狂要自毁?”
位于街道对面酒楼茶肆中不少提前包场的朱砂商家的人,虽然已经得知消息三天了,但此时此刻真切的看到谢家摆出的场面,神情还是惊讶不已。
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一片喧嚣。
直到表示谢家丹主出场的长号声响起才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踮脚看向谢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