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宁愿抓到谢柔嘉逼问出秘技。也不会选择谢柔嘉再为丹女。
还有什么办法能保证他在谢家的地位呢?
谢文兴看了看谢大夫人的屋门,想到母女二人刚不欢而散,此时自己进去少不得又成了出气筒。
现在哄她也没什么好处。谢文兴转头走开了。
日光渐斜的时候,水英拎着两条鱼回到木屋,谢柔清正坐在院子里劈柴,旁边还堆着一筐菜。
“江铃送来的吗?”她问道。
谢柔清嗯了声,抬手落斧动作利索的将柴劈开。
水英扔下鱼高高兴兴的在筐里翻,翻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来香气扑鼻。
“小姐有炸果子,你怎么不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她高兴的说道。
谢柔清没理会她。
“江铃真的有孩子了?”水英蹲在一旁一边吃一边嘻嘻笑说,“是她来的还是成林来的?”
“她来的,我让她以后不要来了,每次来引来多少窥视,几天都散不了,麻烦。”谢柔清说道。
谢家对先前跟谢柔嘉来往过的人还在严密的监视,虽然没有强制禁锢拷问,但也是不得自由。
而谢柔清这边的吃喝更是没人管了,还好江铃和成林以及安哥俾不时的送来吃食。
水英吃完甩了甩手。
“小姐是要江铃养胎吧。”她说道。
谢柔清看她一眼。
“你小小年纪还知道什么叫养胎?”她说道。
水英嘿嘿笑,主仆二人正说话,安哥俾背着一捆柴拎着两只野鸡进来了,如往常一样也不说话,将东西自去摆放好,野鸡扔进笼子里,这一次还多拿了几颗野鸡蛋。
“安哥俾,杀一只鸡,我们今晚吃。”水英高高兴兴的说道。
安哥俾嗯了声,从笼子里抓出一只。
“还有鱼。”水英说道,将身边的鱼递给他。
“安哥俾你今日不上工了吗?”谢柔清问道。
安哥俾到底不肯跟老海木离开,老海木无奈,又忙着各个矿山重建庙宇,只得扔下他暂时不管,安哥俾便又跑去矿上做工去了。
“郁山要点新矿,这几日停工。”安哥俾低着头拿着鸡和鱼向外走一面说道。
“怎么跑郁山来点矿了?外边那么多新矿不去找。”谢柔清皱眉,“来郁山折腾什么,都这么老的山了。”
这话安哥俾回答不了低头走出去了,穿过一道林就来到水潭边,却将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