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贞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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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嘉伸手打个呼哨。
夜色里小红马疾驰而来,她翻身上马,又看了眼身后的镇北王府。
王府内已经不是漆黑一片,而是火光遍布,在荒凉的城池中恍若盘踞的猛兽苏醒,人声鼎沸的传出来,但却并不见人出来一个。
不枉费她流了那么多血,不枉费她撞上周成贞的匕首,不枉费她划破了两道口子也让周成贞受伤混杂了他的血,不管她的血是不是他们要找的,混过的血肯定是没用了。
还好,还好,这一切都值得了。
谢柔嘉低头看着手里的小方鼎。
这就是他们说的什么始皇鼎?
这就是跟谢家生死攸关的东西?
周成贞,你真真假假。也算是有几句真话。
谢谢你送我这个东西,现在告辞了,你慢慢的跟你的爷爷叙天伦吧。
谢柔嘉嘴边浮现一丝笑,将小方鼎放入怀里,一夹马腹。
红马如离弦的箭直直向前而去,天边一抹亮光浮现,东方发白,夜色开始褪去。
天光大亮的时候,镇北王府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一队队侍卫疾驰而出。这动静引得才开市的街上的人纷纷看来。皆是面色惊讶。
“王府竟然有这么多侍卫?”
“王府竟然还有人?”
各种议论如风一般在街上散开,而城门口的兵卫们虽然没有阻拦这些侍卫,但在这些侍卫出城的同时,有兵卫也骑上马疾驰向各方而去。
“这一次只怕要惊动地方了。”阿穆面色铁青的说道。
屋子里镇北王再次躺在了床上。厚厚的帐子放下。挡不住他拉风箱般的咳嗽。但咳嗽也没能让他停下说话。
“惊动就惊动,始皇鼎,始皇鼎要拿回来。拿回来。”
阿穆连声应是。
“王爷,您别急,她跑不了的。”他说道面色恨恨,“这女人为了布阵伤了心神,她再不能施巫,在这镇北地界,她插翅难逃。”
伤了心神,站在一旁的周成贞垂着手攥起来。
天色亮了后,镇北王府一扫黑暗,他也看到自己所出的位置,也看到了地上洒下版斑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
这个疯子!
“杀了她,不能让她把消息传给皇帝。”
镇北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说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