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闲杂人等已经都被屏退,这边的长廊里空无一人,灯笼熄灭,一切都罩在浓浓的夜色里,很快就将他们父女的身影掩盖。
“让惠惠来没问题吗?”谢文昌从场中女孩子身上收回呆呆的视线,看向身后。
话问出口,却见身后空无一人,适才还在的谢文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去哪里了?
他适才叫过惠惠来,就是要让她上场吗?这是跟谢大夫人商量好的吗?
那刚才不说,不过,谢柔惠来做这个,岂不是将来笑话更大?
这夫妻两个搞什么啊!
而在另一边的谢瑶也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的女孩子。
惠惠?
她的视线忍不住看向屋门口,适才被谢文兴叫过去的女孩子已经看不到了。
谢瑶又看向场中。火光下挥动着草绳舞动着的女孩子穿着粗布麻衣,随着抬脚裙摆下露出草鞋。
这,这……换衣服换的真够快的啊。
谢柔嘉挥舞着手里的草绳,随着挥动,烧尽的草绳在地上化为一片灰烬,鼓声越来越激动,谢柔嘉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速,她看着眼前排排而立的扮作伥子的孩子们,时而进时而退,就好像在试探在畏惧但又不肯认输。
慢慢的她跟这些童子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与此同时原本随着鼓声木然随意晃动着的孩子们神情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祭祀。这些套路已经熟悉的都麻木了,他们跟巫不同,也就是个摆设,所以很简单很随意轻松。但这一次感觉却不一样了。
那个舞动的女孩子手中挥舞着草鞭子。不断的逼近。她没有戴着恐怖的四目面罩,手里也没有举着长戈,没有大喊大叫。只是看着他们,可是为什么感觉她的眼神越来越吓人呢?
孩子们开始骚动,想要躲避,又想要反击。
围观的人也紧张起来,身子颤颤的挤在一起,似乎眼前真的在进行一场搏斗,搏斗的不分胜负让人提心吊胆。
草鞭子带着火猛地甩向童子们中间。
原本聚在一起的童子们轰然躲避分开,谢柔嘉趁机跃入其中,童子们惶惶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本能又告诉他们要聚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有力量对抗这个女孩子。
带着火的鞭子却不断了击打在他们中间。
每次鞭子甩下,就引得四周一片呼喝,围观的人在欢呼在鼓劲。
但谢大夫人并没有沉迷其中,她并没有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