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打探什么消息,而现在要打探的就是他们谢家了。
如果沿着官路,在官府的拥簇下到来,他们是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彭水,大家只会让他们看到可以让他们看到的事。
“我们谢家没什么可打探的。”谢文兴笑道,“想必是他们好奇吧,毕竟咱们谢家已经多年没有出现在皇帝面前了。”
可是被人打探毕竟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屋子里的人神情依旧沉沉。
“好了,别乱想了,待我问问京城的人,皇帝对咱们到底什么看法就知道了。”谢文兴说道。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不过皇使虽然已经走了,但谁也说不准他是不是故意做出的样子,所以回去后告诫家中子弟各行各山管事,都小心行事,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也不要跟陌生人轻易接触。”谢大夫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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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郁山回来夜色已经沉沉,谢存礼谢文俊各自回家。
“母亲你也早点歇息吧。”谢大夫人看着向自己院子走去的谢老夫人忙说道。
谢老夫人嗤声。
“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还怎么睡的着?”她说道,“还是快些想出个对策吧。”
什么事情?
“母亲,皇使的事你不用担心。”谢文兴说道。
此时她们已经进了屋子,谢老夫人摆摆手将丫头们赶了出去。
“皇使的事我不担心。”她说道,“我们谢家没有错,也不怕谁探查,只是。”
她坐下来看着谢大夫人。
“三月三怎么办?”她问道。
三月三,该怎么就怎么办了,谢文兴不解,问这是什么意思,要再办的豪华一些吗?
谢大夫人垂下视线没有说话。
“你不会也真的以为惠惠的腿请个大夫来看看就能好了吧?”谢老夫人看着她接着说道。
什么?
谢文兴有些惊讶的站起来。
惠惠的腿难道好不了了?
“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急急问道。
“我的意思是,惠惠跳不了舞不是腿病。”谢老夫人看向他,“是心病。”
心病?
谢文兴怔住了。
“也就是说,自从她第一次跌倒后,就形成了心病了?”他很快反应过来,也顿时恍然。
是啊,明明日日锻炼,舞也练的很刻苦,如果腿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