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你若交出天元珠的话,我倒是可以用峨眉仙宗的灵药替你止血,不出三五日的功夫,你的腿伤就会痊愈。”
“天……天元珠不在我这里……”
地鼠精无奈苦笑一声,心胆俱寒的回应:“那日在乱葬岗一战之后,我便将天元珠重新交还给了天蜈大王……”
“如今天元珠在天蜈大王的手中,你有本事找他要去,何苦为难我这一介小妖。”
“我地鼠精虽修行了三百余年,但是却从不曾作恶,更不曾杀人害命,你们这些修行之人,为何要对我苦苦相逼?”
地鼠精边说边用无辜的小眼神盯视着朱清云,那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还真叫人有些不忍心下手。
“那……你窥视秦家小姐沐浴更衣,算不算是作恶?”
这时法海忽然走上前来,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质问,那英俊又稚嫩的脸庞闪过一丝丝的害羞之色。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不自觉的侧身打量了朱清云一眼,恰好此时朱清云也在悄悄打量他。
二人四目相对的刹那,空气仿佛瞬间凝结,两位定力十足的修行之人居然同时心神一恍。
尤其朱清云,想她这些年在山中清心寡欲的苦修,平日里唯一能见到的男子除了师兄弟之外,也就只有掌门师伯和幻音师叔,以及峨眉后山的百草仙人等寥寥数人罢了。
至于凡世间的男子,她从来都不曾有过深层次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