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们并未告官,因为姑娘没有受伤,而且也不关她们的事情。
说到后来,老鸨连连求饶,发誓这件事情与她毫无关联。
姜庆听了一会儿,只觉得里面脚步声响,他不敢再靠近,缓步离开。
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老鸨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原本柔媚的面庞此时换成了一副苦瓜脸。
姜庆注意她走得时候一瘸一拐的,似乎腿被打折了一般。
毛敦和常丰也走了出来,两个人催促着老鸨往前走。直走到赵武念失踪的那个房间。
姜庆默默在后面跟着,只见毛敦和常丰也不管里面的人是不是正在激情办事,一下子便推开了房门。两个人并老鸨一起走了进去。
“谁?”一个男人羞恼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便响起一个女子的尖叫。
毛敦二话不说走进床帏,一下子攥住了男人的脖子,将男人提溜了出去,扔到了门外。接着,女子也被扔了出来。
那女子衣衫不整,脸上没有任何娇羞的表情,快速地爬起来,很识相地捂着胸口跑开。
而男人则站起来,脸上愠怒,想推开门进去理论,却又不敢。
“兄弟,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你惹不起他们的。”姜庆站在一旁,十分友善地提醒道。
“妈的,狗杂碎。”那人看着姜庆,以为都是一伙的,恶狠狠的低声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房间内,毛敦仔细地查看着地上和柱子上的烧焦痕迹。
“他妈的,火行功法。”毛敦恶低声骂到。
常丰则推开窗户,望着窗下的那条巷子。
“如此看来,赵六哥不是在外快活不想回山,而是真的遇到了不测。”常丰脸色阴冷,沉声说道。
眼看六哥失踪,毛敦心中怒气勃发,恶狠狠地看着老鸨道:“说,你他妈到底认不认识那个闯入房间之人?”
那老鸨打了一个寒碜,连忙摇头道:“老身真不知道。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啊,据后来门口迎客的姑娘描述,那个人好像个子挺高,身材健壮,年纪不大,他穿着连帽的袍子,还裹着斗篷,也不太能看清他的面容,当时人很多,真的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个子挺高,年纪不大...”常丰笑道:“莫非你是按照门口站着的那个小厮描述的?你在撒谎?”
“不敢,不敢,老身万万不敢!”那老鸨方才被常丰只用手指隔空轻点了一下,腿就莫名其妙断了,此时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