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驳的机会,“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我爹从不结党营私,对京都朝堂内的事情并不关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也不可能是是他为了其他的目的,来指使我害你,太子是想的有点多了。”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知道你经常与隔壁宅子里的那个老宋王的手下有来往,说不定我还真信了。”
李娇娇还是只有那个说法,“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可怜成叔孤家寡人,才平时对他照拂一二,你所说的我与成叔往来,其中似乎还有言外之意,我听不懂。”
宴七直接把话说明了,“你与宋王府的人是什么关系?”
“我还没有出生时,宋王府的人就已经搬走了,我和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这年纪……与我倒是差不多大。”白茶一手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她悠悠一笑,“当年宋王郡主,据说是难产而亡,如果她的孩子还活着,应该也和你差不多大吧。”
李娇娇脸色微白,他发觉自己似乎是低估了白茶的敏锐。
其实要猜到这层关系也不难,李娇娇从小就男扮女装,掩饰着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份,他与宋王府的人又有联系,而他的“父亲”李太守,又曾经与宋王府有旧,再想一想,李娇娇要让当今太子身败名裂……
等到时候,这个太子废了,元安帝短时间内肯定是无法再生出一个合适的继承人,而李娇娇恢复男儿身,再大摇大摆的拿出自己隐藏已久的身份,就算是随便说一个理由,说是当年因故流落在外,在种种原因下,不知自己身世,所以一直未与陛下相认。
届时,又有宋王府的人作证,当初宋王郡主下嫁之恩的事情再被重提,李娇娇要成为新的太子人选,那绝对是大势所趋。
李娇娇表情冷漠,“这一切都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你没有证据。”
宴七看着白茶,“殿下,交给奴处理,奴能让他尸骨无存。”
李娇娇闻言,背后生出了一股寒意。
对于宴七而言,只要能够解除白茶的困扰,那么再简单粗暴的方法,他也可以尝试。
白茶伸手捧住了宴七的脸,她心生感慨,“宴大人,你最近好像有点恋爱脑了呀。”
他以前做事,可是都以谨慎为先的。
宴七不懂“恋爱脑”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他结合语境与字面意思进行分析,然后他就脸色微红,是因为感到了窘迫。
李娇娇皱眉,寻常的主子会对内侍做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