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简单,看上了就要去追。他一直以为感情是很复杂难懂的事,他宁愿多花点时间在实验室里也不愿意花时间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上。
钱怡蓁不知道她的话给明玚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她一只手抓着明玚的衣领,往她的方向一拉。明玚被迫弯腰低头,疑惑地看向钱怡蓁,不知道这姑娘想做什么。
踮起脚,钱怡蓁的嘴唇靠近明玚的脖子上,然后在上面留下一个小草莓。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我留下我的烙印了,你以后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明玚了。”
明玚只觉得脖子上有点痒,举起手想摸,却被钱怡蓁给拦下了。
“不能摸!”钱怡蓁鼓着连说。
明玚哭笑不得,他指着已经变形的衣领说:“我是你的了,现在能放开我吗?”
“不能!”钱怡蓁用力摇头说。
明玚都有点怕她这样摇头会不会把头给摇晕了。
果然,钱怡蓁停下摇头的动作后,她的身体忽然往左侧倒去。早有准备的明玚立刻扶住她的腰,避免了她跟地板亲密接触。
钱怡蓁头有点晕,她疑惑地看向明玚说:“为什么有三个明玚?我只要一个就够了啊。”
一个就够了,这姑娘一点也不贪心。
明玚被她逗笑了,他低头关心地问:“能自己站起来吗?”
“我不是站着吗?”钱怡蓁疑惑地问。
好吧,喝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她站不稳。
明玚摇了摇头,拦腰抱起钱怡蓁说:“先去休息室躺一会儿。”
这次钱怡蓁没有挣扎,她眨巴的眼睛看着明玚的下巴。一副深思的样子,仿佛在思考人生大事。
明玚把钱怡蓁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后就起身往外走。
都过了这么久还醉着,明玚记得宋星洲说钱怡蓁只喝了一口掺了酒的饮料。
对正常人来说,那么一点酒精应该早就挥发掉了,就算钱怡蓁体质特殊,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有挥发。
他得给钱怡蓁抽取血样检查血液里酒精含量。
当明玚拿着一次性抽血工具回来的时候,他发现钱怡蓁闭着眼睛躺着,像是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把钱怡蓁的手拿了出来,抽了两管血后才拔掉针。
当明玚抬起头时候,他发现钱怡蓁已经挣开双眼,画了烟熏妆的杏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是我把你弄醒了?”明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