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球,她抬起头看向李景山说:“所以,那天他们就在超市门口拍下了我跟那名歹徒打斗的整个过程?”
“是的,而且在报道中他们应该是故意剪掉了你的镜头,基本只有那名歹徒发火球的。”李景山打开光幕,立刻找到他收藏的视频播放给钱怡蓁看。
钱怡蓁把光幕挪到眼前,这是她目前唯一能碰不会碎的东西。
看完这段只有三分钟的报道,钱怡蓁把光幕还给李景山。
“钱姐,你不知,姓秋的凭这个报道积累了几十万的粉丝,而且不少电视台转播了她的报道,现在她的名气快要压过你了。
气死我了!”
每次想到他们的报道被那姓秋的给抢了,李景山心里的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涨。
钱怡蓁仿佛没有听到李景山的话,她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低头思索着。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昏迷的这几天有发生新的抢劫案吗?”
“没有,最近什么都没有发生。”李景山摇头道。
听到这个答案,钱怡蓁微微蹙眉说:“太奇怪了。”
“怎么奇怪了?”李景山不解地问。
“第一起抢劫案是去年12月13号发生的,到1月29日才四十多天,一共发生了十一起抢劫案,平均四五天一起。
今天是2月5日,离最后一起抢劫案已经过去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