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
连骡子带车带酒,全拉走了。
白胜不干了,追过去,拉着骡车。
护卫们那可带着刀呢,但是没敢抽,并非是胆小,因为晁盖有安排,不能轻举妄动。
李鲶鱼一看白胜拉着车不放,当即恼了:“把这厮锁了,一块带回去,竟敢妨碍咱们。”
白胜二进宫了,留下几个护卫蒙了,只能回去把事情报告了吴用师爷。
“什么,李鲶鱼把白胜和一车酒给扣了?”
“嗯,拉走了。”
“知道了,你们回去再送一车酒来,不要耽误酒楼的生意。”
吴用不敢耽搁,怕白胜在里头吃亏,当即去找了何清。
何清听完眉头紧蹙:“这个李鲶鱼什么情况。”
吴用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辛苦你再跑一趟,把人和货提出来。”
何清点点头:“好,拿五两银子。人没问题,货够呛还有了,早分了吧。”
吴用就喜欢这么爽快的,不过今天开价有些低啊,这么点钱够干啥的。
吴用何清一同前往牢城提人,何清进去了,吴用在门口侯着。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出来,白胜身上抽的鞭子都带血迹了。
再看马车上的酒已经没了,只还有几个空箱子。
吴用忙问:“白胜你这是怎么了?”
“他们让我交出配方,我不肯他们就抽我。”
何清也骂道:“这群人下手很了点,抽的够呛。”
“多谢何兄弟。”吴用掏了五两银子给何清。
何清摇摇手:“我的那份就算了,刚才给的五两交了罚款,走吧。”
吴用气不过,让白胜坐马车上,直奔知府衙门,这是要去找张府尹告状去。
不过吴用一介寒儒,来到门口哪里有人理会,这还是一个非常清明的知府。
“干什么的?”这里不许停车,赶紧走。
“告状的,小人有天大的冤屈。”
“告谁啊?”
“管营李鲶鱼,劫夺小人家的一车好酒,还把人打了。”
“吆喝,胆子不小,敢告官府的人,轰走,再不走马车给你没收了。”
吴用、白胜被像叫花子一样赶走了。
白胜疼的呲牙咧嘴,倒是不在乎。
“吴师爷不必难过,小人就是个一身贱骨头,挨打几下没事,不用去告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