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也没有答话。
见此,陈博便自顾自喝茶,大约半刻钟后,永山齐从主位旁的另一侧入口踏进来。
身后跟着老张和妙丽、还有一个没见过的手下。
他们进来后,那只被黑暗包围的小动物,显然激动起来,呜呜叫的更卖力了。
陈博站起身来,正要上前。
对方却绕过主位直接走到陈博面前,永山齐在矮桌对面缓缓坐下,沉重的机械身躯将蒲团压成薄薄的一片。
随后沉声道:
“听闻陈医生医术了得,这南区的大小帮派,无不在你手上得过治愈。”
陈博也再次落座,谦虚道:
“哪里哪里,会长夸奖了,学了些手艺混口饭吃罢了,其实也就是个提供服务的。”
两人交谈的气氛,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就像那种,老艺术家之间的商业互吹,吹到一半尬住了。
身后老张和妙丽没有出声,肃穆的表情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场中陷入安静,静到池塘边滴水声,与那只动物摩挲声都听得清楚。
双方沉默片刻后,陈博先开口:
“会长哪里伤着了?方便我瞅瞅吗?”
永山齐敞开素色和服的衣襟,他的义体仿造古武士铠甲定制,胸口处,原本作为义体护胸铠的地方已经变形凹陷。
“我想,可能需要打开查看。”
“陈医生请自便,铠甲现在无法自行开合。”永山齐直接横躺下来,看起来毫无任何防备的模样。
但陈博知道,绝不能被表象迷惑。
手下贴心的将一盏射灯举在头顶,提供照明,陈博取出工具,将胸铠变形卡住滑轴的部分拨开,顺利取下胸凯,打开胸腔。
永山齐的义体改造很彻底,胸腔内只保留了义体心脏和肺脏器官,为脑部提供血氧。
这具搭载了步进电机和液压双驱动的义体,造价不菲。
陈博借着射灯高强的光线,只看了一眼。
就凭经验判断出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为了显得严谨一些,还是掏出便携检测器,在其胸腔内仔细测试各部位的通阻情况。
永山齐突然打破沉静道:
“之前,我让人给陈医生带去邀请函,何故不肯赏脸?”
“承蒙厚爱,鄙人自认技术不足,担心无法胜任。”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拗口的语气是很容易传染的。
就像曾经与北方人对话,不知不觉也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