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容洵按兵不动,随时监控整个蓉城的一举一动,总算逮住了这狡猾明空的小尾巴。
今天他亲自上门堵人,势必要把这狡猾的家伙抓住。
白初夏?
倒是擅长伪装。
原来这段日子,明空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蹦跶,他竟毫无察觉。
白初夏眨眼,俏脸无辜:“什么明空?”
容洵居高临下,黑眸紧紧锁住白初夏那张明艳狡黠的脸:“我想请你喝杯茶。”
白初夏心里嘶吼:...老子不去,鸿门宴!
白初夏下意识退后两步,脑子里嗡嗡的,绞尽脑汁想办法解决这个困局,嘴里冒出来话拖延时间:“那...那要先加个微信,才可以喝茶。”
容洵嘴角牵着猎人似的微笑,指尖在微信屏幕移动:“微信加了。”
“那...那我先同意个好友。”白初夏结结巴巴,通过微信申请。
天,这下该怎么办!
身份暴露,我才不要被这男人抓回容家!
这氛围,容洵这张酷似她前夫的脸,让白初夏想起陈年旧事——她被一道圣旨送送给身患重病的摄政王冲喜,大婚之夜偷偷逃婚,容寻也是这幅守株待兔的神情,堵住她的去路,将她抱回婚房。
白初夏攥着手机,容洵前进一步,她退后一步。
后退到叶父的病房内。
正绞尽脑汁想计策,忽的,白初夏病房窗户打开,呼呼的冷风灌进来。屋内的叶昇凯惊呼:“明空先生,这里是六楼!”
容洵眼神骤变,掠过白初夏冲到病房内。
玻璃窗户大敞,凌冽的秋风呼啸灌进来,白色窗帘被风吹得呼啦啦作响,容洵俯过窗户一看,一道黑色人影冲进路边的黑色轿车里,黑色轿车飞速朝马路驶去。
“吓死我了,这人咋就忽然从六楼跳下去。”叶昇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拍拍胸脯,脸色苍白。
容洵危险地眯起眼:“你见过明空的真容?”
“没...没有,明空先生一直戴着口罩,刚才忽然翻窗。”叶昇凯挠挠头,表情十分纳闷,“我还没把报酬给他呢,说好了五千万...”
容洵沉下脸。
迅速离开病房。
白初夏黑眼珠乌溜溜转,佯装追上去:“容洵先生!我明天下午就有空,我们去哪儿喝茶?喂,你说清楚呀!要不微信上聊?”
容洵大步离开,联系属下去拦截那辆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