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势下,源源不断的江湖人都在往京城赶。
到后来纪君鸿不得不调兵在街上巡逻,稳定治安。
也幸好演武场是在京城外,许多江湖人都没在京城里留宿,估摸着听说京城的客栈这段时间都涨价了,再加上演武场到京城其实还有个几里路,于是都纷纷在荒野里找个地儿蹲着将就过夜。
想着若是真打起来了,还能蹲个好地儿。
后来也不知哪个有路子的客栈店家眼睛一亮,直接在演武场外摇人开始建廉价客栈……
至于说有路子,那是不知啥时开始,京城的人发现搞基建这种不能找正儿八经的营生人,得找黑道路子的。
那些黑道的干活快到离谱,而且各种材料都能弄得到,你只管给钱就行,剩下的杂七杂八的事儿都交给他们。
反正到最后几天,演武场外到处都是人,还有各种廉价客栈。
各种山上,树上,到处都蹲着人。
半夜的时候时不时听到一声惊呼,那是练功还不到家,站在树上睡着还会掉下来的江湖人。
“所以他们为啥要站在树上,是喜欢吗?”
有位站在树梢上方,身穿红衣,赤着双脚的人模人样的男子疑惑道。
“不知道啊。”
一旁传来接话声。
这红衣男子扭头望去,发现对面的树上盘腿坐着个白衣男子,白衣飘飘,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剑眉星目。
这白衣男子同样是悬在半空中,他的屁股底下有一把看上去不怎么名贵的精良铁剑。
可这一屁股坐在剑上还能悬浮半空的姿势,可谓是极其潇洒。
下方一堆江湖人都是艳羡又敬佩地看着这白衣人,尤其是那些年轻剑客,这白衣长剑,不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品味嘛!
这男人,居然比我还能装……红衣男子微微眯着眼。
这身打扮,感觉比我有品啊……白衣男子心里嘀咕着。别看他这样就跟剑仙一样,实际上坐在剑柄上一点都不舒服。
这就是五两银子打造的精良铁剑,剑柄有些疙瘩,硌屁股,偏偏为了范儿,他还不好左右扭屁股,那样就太没品了。
而且他坐在这剑上,其实得一直维持着飞行的状态,比较麻烦。
其实他可以不用坐在剑上的,不过感觉坐着更有品。
出来混,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这位兄台高姓大名?”红衣男子拱拱手问道。
“钓鱼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