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习惯。”
从都城派人去好几里外的飞廉府都得要许久,荒郊野外的路上还可能遇到啥事耽搁,不过飞廉咻的一下就过来了,计算时间一直都不太准。
飞廉拱手,不卑不亢道:
“陛下才当政没多久,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当年先皇在时,也花了许久才习惯的。”
凉国皇帝点头,笑道:
“那日后朕也得多和相父亲近亲近,好尽快习惯些。”
这凉国皇帝是新皇,老皇帝死后便让他继位。
他这个位子坐得可以说是稳稳当当的,毕竟凉国老皇帝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就从几个儿子中选了个适合当皇帝的,从小培养,到点了直接任命就行。
可以说是顺风顺水。
当然,这也是老皇帝的几个儿子没一个想当皇帝的……
就连现在这位凉国皇帝,其实也不想当皇帝,不过实在没办法,弟弟妹妹都不想当,他一个当兄长的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过也正因为他从小就是继承人,所以老皇帝的许多事儿他都清楚。
说实话,凉国新皇之前和飞廉关系一般,主要是飞廉大多数时候都在镇守西方,而且平日里住在都城外,真心见不到。
就算现在是凉国新皇了,新皇和飞廉的关系,也只……一般,属于官方客套。
至于叫飞廉相父,不好意思,老皇帝的每个子女都是这么叫的。
“陛下叫臣过来,可有何事?”飞廉恭敬问道。
凉国皇帝微微眯着眼,笑道:
“相父,现在那大岐在整顿兵马,目标该是我凉国,相父可知此事?”
飞廉心里有所预料,颔首道:
“陛下放心,臣和苍狼军随时等着他们。”
凉国皇帝心里叹息一声,自己才二十岁,这位相父可是跟着自家老父亲当年一起打天下的,不管怎么说,自己和他交谈,实在是处于弱势……
飞廉好不好?
那自然是顶好的。
自家老父皇走之前便说过,有飞廉在,可保凉国无忧。飞廉和国师一内一外,相互制衡,稳得很。
可老父皇啊,你就没想过你刚走,国师就没啦,搞得现在现在飞廉已经隐隐君权之上,还是一家独大,我都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处了都。
凉国皇帝试探问道:
“相父,此战你有多少把握?”
飞廉沉默片刻,这些日子也有不少人看出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