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屋里等他们回来,说完就拉着弟子进了屋里……可是……可是……一进屋里他就开始动手动脚,言语轻薄,无耻至极……弟子……弟子……实在无法说出口……”
金彩云说到这里,掩面失声痛哭,她满头青丝垂下,哭的肩膀不停耸动,看上去楚楚可怜。
“弟子被他按在椅子上,说…我…说我长的好美,就伸手来抓我的手……弟子是本分之人,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慌乱中打翻了砚台。可他仍不罢休,拼命撕扯我的衣服……趁他不备,我逃了出来,幸好遇见了林师及时回来……请贾堂主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
金彩云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完,又嘤嘤哭了起来。
贾怀纲听完看向林秋池,林秋池微微点头,贾怀纲那张如同判官的脸顿时黑了起来。
何安听到金彩云诬陷自己,他口不能言,又急又气,运起功法想挣脱阵旗的束缚,可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秋池且收了阵旗,看这小畜生有何话说?”
贾怀纲看到何安在旁边不停挣扎,大手在案上一拍,怒声呵斥。
“你血口喷人,你为何要处心积虑的谋害我!你说谎……你……”
林秋池依言收了阵旗,何安身体瞬间恢复自由,愤怒的指着金彩云大声质问。
转而又抱拳对着贾怀纲道:“她颠倒黑白,是她让弟子坐一起的,也是她拉弟子的手摸她脸的……”
“弟子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在知行院这三年来用功读书,从未逾矩,贾堂主尽可问我同窗和老师…今日……何安如此侮辱诬陷,弟子以后还如何做人?不如死了算了!”
金彩云哭的梨花带雨,说完就往旁边的立柱一头撞去。
林秋池长袖一舒,一把拉住了金彩云,她脸上一片肃杀,冷冷道:“你放心,如此下流无耻之徒,惩戒堂一定不会饶过他,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贾怀纲怒视着何安:“你还有何话说?”
“弟子真是被冤枉的,弟子和她坐一起后,闻到一缕幽香,神志就开始恍惚,是她勾引弟子……”
何安说着忿忿看向金彩云,实在想不到这看上去娇滴滴的女子,竟然隐藏如此歹毒的心思。
贾怀纲看此情景,心里倒是对金彩云的话信了七八分,这女学子哭的伤心欲绝,被何安反驳时甚至毅然撞柱求死,以证清白,一切看起来绝不似作伪。
反观何安,这小子语无伦次,而且手指墨迹斑斑,再有之前与人斗殴关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