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本在欣赏日出的夏完淳闻声,转头看向他们道:“你们在笑什么呢?”
郑森笑道:“你玄著兄正在做登阁入相的梦呢!”
夏完淳故作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笑骂道:“我玄著兄何等高洁,怎会如此龌龊,怕是你这个丘八在做梦吧!”
说着,他又走过来,一脸正色地道:“现在快到京城,我们是不是也该规划下方案了?”
张煌言想了想,道:“根据大木兄的消息,现在京城之围已解,若以我们的兵力,去山西与叛军作战并没有优势,若要有所建树,必须要出奇制胜。”
他说着,又瞥了郑森一眼。
郑森点了点头,道:“不错,南兵安逸,并不擅长陆战,所以我们应首选水战,我听闻女真先前已经出兵,却因内部矛盾撤军了。”
“不过以多尔衮的智谋,恐怕不久就会卷土重来,因此我觉得我们若能率军攻打皮岛,拖住女真南侵的步伐,或许能让陛下龙颜大悦......”
“哎,说你呢,你这船怎么能停这!”
“那船都可以停,老子怎么不能停?”
“哟,你小子还挺横的,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老子告诉你,不管你是谁,到这了就得听老子的指挥,不然......”
“你少放屁,你当老子不知道,你小子肯定是收了那盐船的钱吧,我告诉......”
“你他娘放什么狗臭屁,老子......”
突然,一阵争吵声从远处传来。
三人循声望去,却是先前到港的兵士因停船问题与对方争吵了起来。
郑森见他的人被欺负,立时大怒,正要催促水手前行,却又见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鹭鸶青袍的官员带着十几人走了过去。
先前十分嚣张的兵士见到来人,立时闭口不言,缩立一旁。
郑森见状,不由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难怪叛军如此猖狂,原来这北兵都是些怂包,要是......”
“大木兄,慎言!”
一旁的张煌言担心他狂言招祸,急忙劝阻道。
郑森闻言,立时反应过来,硬生生地将一些国粹憋了回去。
这时,只见先前那个官员对他们喊道:“来船可是南京兵部史尚书的座船?”
郑森刚要答话,一楼的船上响起一个公鸭嗓的声音道:“此船正是史尚书的座船,不知尊驾何人?”
那人闻言,又躬身朝身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