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人,倒像是在喊狗。
可偏偏他又不能反驳什么。
他真正的名字是绝对不会告诉这个山野间又凶残又狠毒的小姑娘的——虽然他很欣赏她下手利落想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的举动。
但他并不会承认这件事情。
许疏楼身上的伤已经被抹上了药膏。
身上的外伤原本就不重,所以无论是行走还是站立都对他无太大的影响。
只是许疏楼现在并不能离开。
或者说他并不想离开。
如果非要走——起码要等伤养好了再走。
鹿惊枝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是带着那么多侍卫?怎么还伤成了那样,也太菜了吧。”
许疏楼深吸一口气,重重攥拳,指骨捏得发白,青筋在腕上浮现,“跟你有什么关系?”
“啧。”鹿惊枝现在非常想举起手中的碗给对面俊逸的少年脑袋开个瓢。
和这种人说话真是费老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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