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初的证人。
宋云皎听了这一番说辞,又见镇北王用那冷漠的眸子打量着她。
一时浑身打起寒颤,反倒答不上话来。
是她买通了婆母身边的嬷嬷,这才知晓这里发生的一切。
万万没有料到,宋云初并未中计,反倒是王珩彻底残了。
心中又气又恼,哪里还坐得住。
当下就带着丫鬟寻了来,想要最后将宋云初同此事牵扯上,因为宋云初身边的丫鬟都是自己心腹。
一旦她出面指证又有丫鬟作证,今日宋云初不能独善其身。
先前,她料定,若是王珩同宋云初之事做实。
婆母为了保全永安侯府的面子,定然要为王珩求娶宋云初。
但她母亲自幼疼宠她,又怎会让她成了京都笑话。
所以——
宋云初必死无疑。
不用她动手,母亲也会出手。
谁让她是成安侯府的大小姐,当年,若不是因着她占了大小姐的身份。
又怎会叫她同后位错失。
京都贵女,谁不想入宫。
凭着她的姿色,入宫贵妃之位也是坐的上。
可她怎会甘心,自幼要强,她要当就只能当皇后,决不当妾。
所以,她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了宋云初的身上。
只有她死了,才能稍稍解去她心头之恨。
“这……”
宋夫人见二女儿面色慌乱,支支吾吾。
出面为女儿辩解道,“回王爷,想来是下人们传错话,这才叫云皎听信了旁人,生出这许多是非来。”
赵延嗣轻轻挑眉,这位宋夫人偏心可真是偏到没边了。
且不说方才宋二小姐不顾及这么多人在场,一口咬定一切都是宋大小姐所为。
若不是他出面作证,瞧着宋夫人那样子,似乎就要舍弃宋大小姐。
都是宋夫人生的,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赵延嗣不由朝着宋云初望去,想要从她眸光中窥探出一二来。
却惊奇发现,宋大小姐似乎对宋夫人同宋二小姐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宋家一家子还真是有趣。
有趣!
许是这几年日子过的太过清闲。
眼前宋家的事情尚可稍稍能让他提起些兴趣来。
“哦,原是如此,那这嚼舌根挑拨是非的下人,按着本王的心思,该打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