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京城审判...只怕是随便哪个地方就直接下决定将你我给先斩后奏了。”
又是一口黄酒下肚。
“而且,说是悬而不决...倒也并非尽是忖度。”
挂剑人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可是除了那竹剑的身份外,还有什么别的说法?”
负刀者反手挡住嘴角,低下头来...又是一副神秘兮兮地样子同挂剑人小声说道。
“根据我百般辛劳才打听到的消息,说是这里头还有那断魂馆的人参与!”
自动排除了这话语中有些那卖弄自我的部分,挂剑人也大口地喝了一口酒。
“隔!本来就被那些木人搞得莫名其妙的了,现在居然又来这么一出!”
他叹了一口气。
“最近这江湖,又开始兴起波澜了啊...”
听着这感慨一般的话语,那负刀者却是呵呵一笑。
“嘿,得了吧!”
他很是豁然地笑着说道。
“咱们这江湖又有什么时候平静过了!”
说了这么一句后,他将手中的酒杯举起。
“来来来,不说这些糟心事,喝酒!”
挂剑人也将手中酒杯举起,然后这两个酒杯轻轻相碰。
“好!喝!”
吨吨吨地喝下这杯酒后,两人便又换个话题吹嘘起来了。
至于作为两人谈资的竹剑,此时却是和一众六扇门的捕快以及一位握有“证据”的锦衣卫,从这徐苏出发,在前往京城的途中了。
“虽说可能是废话。”
那位锦衣卫策马来到了这囚车旁边来,看了一眼这一直都在闭目养神的竹剑。
“但还请怒我这朝廷鹰犬多嘴一句,想必鼎鼎大名的竹剑不会这般不智,在这前往京城的途中作出令朝廷心寒,也令真武庙徒起祸端之事吧?”
竹剑闻言,总算是睁开了眼眸来。
异常平静地和这位锦衣卫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何,在对视的瞬间这位锦衣卫的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当他回过神来的瞬间又似乎在这平静的眼眸之下看到了一丝痛苦和疯狂。
“陈百户多虑了,老夫自是在这囚车之中坐定直到京城。”
当竹剑开口回话的时候,这位陈百户在那一瞬间所感受到的心悸便全然不见了,竹剑眼眸之下的痛苦和疯狂又像是错觉一般,只剩一片宁静和安详。
“哼,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