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有一瞬,他觉得他就要失去她了。
上官凝尔看着魏渊,魏渊小心翼翼地说出口,“夫人,你可听好了,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
上官凝尔不言不语,点了点头。
“上官家四小姐去了。”轻言轻语,一字一字的吐出。
上官凝尔不偏不倚,这次是听得真真切切。起身一个侧身后,差点又一口鲜血,怕刘进担心,又咽了回去,嘴角一滴鲜血被上官凝尔快速擦掉了。
莫不是那灭门一事是十有八九是真的。不然思思为何无故去世?
刘进扶着凝尔慢慢躺回去,他不想魏渊再在凝尔面前说了,“魏渊,我房内的公文你去拿来,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件要事,关系到杞国边城上下百姓安危,时辰紧迫!”
转而安抚了上官凝尔,又对着魏渊说:“不,你且在那书房侯着,我随后就来。”
魏渊行礼,答曰:“是。”
刘进握着上官凝尔的手说道:“尔尔,你且先休息休息,身子也好调养一会儿!”
上官凝尔却说:“郎君,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子,只是最后的日子,你可否让我知道真相!我也好死而瞑目啊!”上官凝尔喘息着。
刘进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便先把尔尔哄睡着才是。房间里的下人都退到了门外守候。
刘进开始与上官凝尔说说话,转移精力。“尔尔,大夫说了,你只要多多休息,身子便会慢慢好的。到时,你得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大胖小子!”刘进憨憨地笑着。
上官凝尔却是睁着眼睛呼吸都觉着累,不成想秦快等人这一气,把她气得一病不起了。
“他们说,你是知道的?你。。。真的知道?”上官凝尔呼吸越来越急促。
刘进担心紧张,“尔尔,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很累了就休息一下吧!”男儿有泪不轻弹。
“你倒是说啊!真是想我死不瞑目吗!”上官凝尔拉着刘进的衣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
“行行行,你别激动,尔尔!”刘进觉得此时最好的办法还是坦白从宽。“我也是来了边城才知道的!那时你正小产完,我不忍吿于你的。这几日我是正要寻日子与你说。”
上官凝尔听着听着就热泪盈眶,心里五味俱全。
上官凝尔不停摇头,泪水浸湿了整个枕头。哭诉着:“父亲,母亲,女儿不孝,女儿没能在最后一刻守在你们身边!女儿没能给你们送终!凝华凝舞凝伊!你们呢?真的如传言一般,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