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老家伙肯定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那么瓦西利斯国王呢,他又是否愿意妥协?”
“国王的想法可不是能轻易探听到的,不过我想他也不会放弃让雷德尔继位——即使这种做法已经打破了长久以来的传统。”
“哼,那些人是自找苦吃。”普利乌尔将酒杯里的葡萄酒像啤酒一样一饮而尽,让注意到这事的布鲁图斯的眉头也跳了一下,“一个世袭的国王迟早会和那些喜欢扎堆议事的元老起冲突。”
汤姆摆了摆手:“这可不是我们西索科人应该管的事,只要威尔森行省依旧维持着稳定和繁荣,谁在王都发号施令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区别。”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一个你一直关注的情报我也拿到了,有传言称维罗亚人的一个军团已经集结完毕,准备越过贝曼河。”
“传言?”普利乌尔皱了下眉头,在脑海中快速搜寻了下贝曼河的位置,“他们要越过上游还是中段?”
“没人知道,你也清楚,我们在那的情报网从来都很薄弱。”
“好吧。”普利乌尔无奈地点点头,“但以我的看法,他们应该会在贝曼河上段的某处渡口渡河,虽然那里的地势崎岖不易行军,但离比开尔斯更近,也容易绕开我们的视线。”
“但是他们怎么会抽出空余的军团呢?”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完全没相通维罗亚人的目的。
三人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中,布鲁图斯看了看其他两人,原本他就没法插进他们的话题中,只能耐心地听着,然而现在连可以听的内容都没有了......
不过好在这种沉默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
普利乌尔看向布鲁图斯:“唉——看来留给你的时间并不充足,想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掌握一门剑术基本不可能嘛。”
“不过战争是一种团体与团体间的暴力斗争,个人的力量在这种场面里通常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像是在为布鲁图斯打一剂安慰药:“而且你上战场的机会应该也不多。”
“怎么说?”布鲁图斯好奇地问道。
“我可不擅长应付那些繁杂的文书工作,你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普利乌尔拍了拍手掌,“嗯,确实,这么一说的话,队伍里的后勤官大概率就是你了。”
汤姆咳嗽了一声,示意他们注意自己的存在:“普利乌尔,虽然我们关系不错,但你得牢记军事机密不能轻易示人,哪怕是关系要好的人也不行。”
“抱歉抱歉,我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