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魔法师认为这种狂化很可能是因为黑暗魔法的缘故,不过我和其他骑士们和这些狂化后的异族有过多次作战后认为,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十分多样的。”
路上,普利乌尔和布鲁图斯聊着刚才的经历。
“如果一个群体短时间死伤过多,那么残余的那些就很有可能陷入这种状况。但据从几个特纳前线换下来的骑士的说辞,他们也遇见过一整批狂化的兽人,或许真有这样的黑魔法也说不准。”
布鲁图斯问道:“那么人类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或许有?”普利乌尔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确定,“按我的看法嘛,其实这种狂化说不定就和我们释放出的势相似。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虽然布鲁图斯还不清楚这种所谓的势是否和自己认知里的相似,但或许确实有所关联。
“不过嘛,这些狂化者也就单打独斗的时候会造成些麻烦,要换到战场当中只能给我们送战功,毕竟这些家伙一狂化就不剩多少理智了。”
“然而从实际情况来看,似乎不只是一些麻烦。”布鲁图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外衣,胸口处一个十分明显的被刺穿的小口。
还好他衣服下还套着一层皮甲以及一件没什么防护能力的单衣,这才让那把匕首没完全刺进体内。
普利乌尔的神色有些尴尬,但在火光下并不是很明显,布鲁图斯的目光也没在他脸上:“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哥布林狂化后居然能有这样的体型和力量。”
“早知道应该一上来就尽全力的。”普利乌尔叹了口气,“一瓶治疗药剂可得花上一个金拉特,再加上给你用的快速止血药,和我的长剑,一次下来就是十几金拉特啊......”
布鲁图斯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一捂自己腰间的钱袋,但摸了个空后才想起他出来之前钱袋就已经放在自己的储物箱里了。
布鲁图斯现在也不过积攒了二十多金拉特,之前他还觉得普利乌尔穷,结果现在一看穷人竟是他自己......
“这笔钱都够塔特托镇一个平民一年的工资了......”布鲁图斯只能暗暗咂舌。
“不过比起报酬来说,还算是必要的支出。”普利乌尔说到这个一扫之前的心疼,“没准买一把附魔武器了,或者换一套好的盔甲......可惜啊,有钱了但还不算很有钱,不然也不用这么斤斤计较。”
普利乌尔看向一旁的布鲁图斯:“话说回来,布鲁图斯,你拿到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