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莉特,鲁普男爵的妻子下落不明疑似死亡,男爵的女儿也被自己做掉了......那么问题来了,这是谁?
一种危机感始终笼罩在布鲁图斯的心头,他总觉得这个婴儿就是这里最大的威胁,但这太不可思议了不是吗?他不明白一个婴儿还能造成什么威胁呢?
“除非——”布鲁图斯看了眼朱诺,试探性地问道,“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什么?”朱诺被布鲁图斯没头没脑的问题问住了,她反问道,“布鲁图斯先生,您难道感受到什么了吗?”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现在来到这个地方,是早就被安排好的,而幕后黑手就在这。”
“您是指这个婴儿?”朱诺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她的声调不自觉地扬高了几度,“但她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成为幕后黑手的样子。”
“是啊,所以如果你是呢,甚至不止是你呢。”布鲁图斯的短剑凑到了朱诺的脖子旁,准备随时一划,“一切都太巧合了不是吗?”
朱诺睁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惊讶:“您在开玩笑吗?”
“我也希望我是在开玩笑。”布鲁图斯迟疑地摇摇头,现在的他心中的弦始终紧绷着,一不小心就会彻底蹦断掉。
“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朱诺小姐,是时候结束这场哑谜了。”
布鲁图斯和朱诺安静地站了不知多长时间,他在做抉择,而朱诺在等着他做出抉择。
最终,布鲁图斯右手微微颤抖,剑锋轻偏了一下,但紧接着便是回到原处,再稍微用力的——
“布鲁图斯,她不是。”
布鲁图斯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前天还在冒险公会时,同样是右手被按住,同样是被维尔莉特按住。
“维尔莉特,你再晚些我心中的弦就不复存在了。”
“但我及时赶到了不是吗?布鲁图斯,不要下错决心,虽然它听上去会是那么的冠冕堂皇。”维尔莉特猜到了布鲁图斯的想法,所幸的是她在还有挽回机会的时候赶到了,“现在是3点34分,药效正好。”
“确实正好。”布鲁图斯放下了手中的剑,“所以接下来呢?”
“接下来?”维尔莉特看了看脚下的尸体,“就像你说的,是时候结束这场哑谜了。”
她取出一张羊皮卷轴,打开看了眼后,她朝布鲁图斯说道:“很好,帕皮里亚政务官至少还给了我几个死亡名额。”
她从布鲁图斯手中拿过剑,然后一剑刺向床上,不同寻常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