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程。”
陈牧想了想:“我在敦煌留了不少粮食和武器。通知秦清泉,封闭城门,满城借兵。告诉百姓如果不上城抵抗大家都得死。为了能让秦清泉更好控制局势,让顾长松、詹启光、顾忠林、梁冠、华允带领一千铁甲兵赶往敦煌。”
想了想,又道:“让马胜也去,他手底下有几个能打的。”
“喏。”
“等等。”
“怎的?”
“马胜不行。”陈牧皱眉想了想:“我担心他可能在关键时刻反水。毕竟瘸子的部队在蔚城罪孽深重,我不相信他们心中没有仇恨。还是算了吧,让公孙吉去。虽然公孙吉是鲜卑人,可早已与中原融合,还是自家人用着放心。”
“他是鲜卑人?”
“嗯,他父姓元,老祖宗姓拓跋。”
——
陈牧带着不到两万人,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走着走着突然改变想法,最后咬着牙决定向水源投毒,为了防止误伤百姓,把附近居民全部带走。其实人也不多,全加在一起,也不过一千多人。
阿兰朵的大部队距离交河城还有五日的距离,距离焉耆水源也需要一日。为了能让阿兰朵“准确”喝到毒水,陈牧使了一个小手段。他把毒药藏在死马肠胃之中,丢入水源,让毒液持续渗出。
这种毒名叫烂肠汤,具有一定传染性,但并不会空气传染。所以陈牧不担心这种病毒失去控制。但却会在匈戾人中快速传播。为什么会这样,其实不言而喻。每想起他们的肉干,陈牧就觉得反胃。
回到交河城之后,陈牧告诉全城百姓囤水。能囤多少囤多少。
五日后,阿兰朵部队来到交河城。交河城四门紧闭,陈牧站在望楼之上向下望去。他发现有些匈戾人看起来特别疲惫,根本就是病态。
“看样子,他们已经喝到毒水了。”陈牧突然嘴角一提。
赵琎有些疑惑:“牧王确定?”
陈牧笑了笑:“他们匈戾人的辎重车上,拉着的全是肉干。按照他们的饮食习惯,不用太长时间,整个队伍都要中毒。到那时他们也意识到中毒,便会在城外挖深坑,然后把中毒之人的尸体埋在地下,污染我们的水源。所以我才让城中百姓囤水。每家每户都囤积最少一个月的水。我相信用不了一个月,阿兰朵自己就会离开。”
想了想又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或许我低估了阿兰朵的决心,又高估了病毒的威力。我真有些后悔跟你说这些。万一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