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竟赶在我们前面。”
秦庆虎道:“都尉秦庆林乃是族弟,竟敢冒犯总秘大人威严,简直把我气死。昨日我已经教训他一顿,现在脸上还是肿着的呢。请总秘大人高抬贵手。”
含香面无表情道:“如果牧王在家,他们敢如此么?”
李道正察觉情况不妙,连忙对秦庆虎使了个眼色。
秦庆虎咕咚一声跪倒:“请总秘大人饶族弟一命,其它任请惩处。”
说罢,秦庆虎连连磕头。
“秦庆虎。”含香气色威严:“你掌管第二旅才两月余,我就已接到关于你的告状信十三封。说你克扣军饷、强抢民女、肆意提拔亲属、放纵手下欺行霸市。我想,这些罪名没有冤枉你的吧?”
秦庆虎一惊,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闻听此言,李道正也是膝盖一软,立刻跪到地上:“作为军统副局、第一师副将,有失察之罪,请总秘大人责罚。”
“够了。”含香轻拍案头虎胆:“本官手无缚鸡之力,之所以能稳住大局,全靠汝等全力相助。稍微有些违法乱纪,在我这里都能帮你们瞒着。可你们要记住,别太放肆。刚才我说的那些,秦庆虎,你回去之后好好整顿。我限你十日之内,把不良影响抹除。如果你办不到,我就找人替你办。”
“谢总秘大人宽恕,一定办好!”秦庆虎一头砸在地上,磕出血来。
“这两名都尉,在我的宴会之上大打出手,我绝不会放过他们。应该如何处置,我希望军统给我一个明确答复!”含香厉声道。
“军棍三十!”李道正磕头道。
含香不语。
“五十!”
含香依然不语。
“斩!”
含香道:“速办!”
得罪总秘大人,两名都尉的脑袋就要搬家。
这事被秦清泉知道,秦清泉派人让李道正慢些执行,然后唤上顾长松,二人一起来找总秘大人求情。
两位一级秘书郎的意见是,不着急斩杀,先把他们关进死囚牢,然后再上报牧王,才更为妥当。毕竟我军之中会气功的人实在不多。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含香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松了口。
——
路途遥远,为了不增加驿站负担,敦煌的消息半个月才往蔚城送一次。
这次运气好,赶上安西军快马斥候来报信,随后还要去蔚城,含香便把一包文件交给斥候,让他一并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