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他们好。好处不能都让他们占了可不行。一边大把捞钱,一边还耀武扬威,别人会气不过的。
因此我一定要当着大伙儿的面骂他们,这也算是在维护规则。”
钟离香在自己给自己烧茶喝。
以前她不是很爱喝茶,还总说茶叶苦,没有甜水好喝。
后来见那帮上了年纪的人几乎成天捧着茶杯,她觉得好奇,于是也开始尝试。久而久之也有些离不开了。
陈牧转过身,从行军箱里找到一包曹圣送他的茶叶,丢给钟离,又拽出一包薄荷送给她。
“如果这样打下去,我看用不上三年。”钟离香收了茶叶和薄荷,突然变得话多了起来。
陈牧点了点头:“大炮威力惊人,打破了原来的战争模式。我们的对手很不适应。所以我们一路势如破竹。我猜瘸子打蔚城也会很容易。”
钟离香笑了笑:“我看过他们做实验,一人厚的门板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被炮弹砸得细碎。”
陈牧也笑了笑。
这时张嘎走了进来:“禀报牧王,阿贵醒了,冯副主管问,要不要把他抬来见您?”
陈牧连忙站起身:“我去见他。”
大踏步来到阿贵的屋里,此时阿贵虽然很虚弱但神志已经清醒,见到陈牧,他还下意识地动了动。
“重伤之下,无需再行礼。”陈牧连忙摆手,示意他躺好:“你为我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本身就是最高的礼节。”
闻言,阿贵有些感动,嘴角抽了抽。
陈牧问:“那边情况如何,跟你一起行动的人呢?”
阿贵把当时的情况说了说,最后哽咽道:“估计姜哥是活不成了。”
陈牧转过头对冯飞马道:“姜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冯飞马如数家珍道:“一个老娘,一个媳妇,大儿子二十三岁,二儿子二十岁,女儿十八岁。”
陈牧正色道:“如果愿意的话,就让他们搬来敦煌。我会量才使用。”
“喏。”冯飞马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阿贵突然哭出声来:“行动前,姜大哥就跟我说过牧王不会亏待我们,如今看来果然如此,我代替姜大哥给牧王磕头了。”
阿贵身上剧痛,爬不起来,就用头去磕床板。
陈牧安抚住他,让他不要太激动。
通过阿贵得知,此时阿兰朵在做一件错误的事,他竟然在修筑工事。
看来这老小子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