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等着见我。我这不就回来了嘛。我也着急见他。”
陈牧笑着说话,大拇指刚碰到扳指,又把手收了回来。
钟离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含香把剩下的青草一股脑都倒进马槽里,邀请陈牧进屋坐。
“袁奇我已经见过了,确实读过很多书,可惜是个书呆子,而且脾气还挺怪。他这种人不能委以重任,我就让他去管库房了。”含香洗了洗手:“叔叔有什么意见吗?”
陈牧稍显犹豫:“如果是普通新人,来了之后一定要先磨一磨性子的。你的做法没问题。可他毕竟是袁虹的儿子,而且因为长期抑郁而精神不太好。这种人就别磨他了。”
含香道:“既然叔叔有此担心,那我就让他去纺织厂吧,给他安排个闲置都尉当当。”
陈牧摇了摇头:“刚才你也说了,他没少读书,必然心高气傲,让他去那种粗人多的地方,他会觉得被羞辱。”
含香颦眉不语,有些犯难了。
陈牧道:“让他接替小美原来那摊子吧。”
含香姑娘一双明眸闪了闪:“那可是一级秘书郎。”
陈牧道:“先给他安排个副职的名头,暂代执行。”
“明白了。”
陈牧与含香说话,李飞鱼去找袁奇,说要在含香家里见一面。
可是李飞鱼去了三刻钟,还没回来,陈牧扭头对许飞鸽道:“你出去看看,这两个人走哪去了。”
“喏。”许飞鸽领命,快步出去。
刚走出去不远,就见到李飞鱼搀扶着一个瘦削男子走了过来。
想必那瘦削男子便是袁虹的儿子袁奇了。
见到袁奇,许飞鸽就是一皱眉,因为这个人的精气神实在可以用“萎靡”来形容。而且不时还要颤抖一下,仿佛尿颤一般。
许飞鸽问:“阁下这是哪里不舒服么?”
袁奇抱了抱拳,惭愧道:“小生最怕见大官,一听说要见牧王,我的腿就不听使唤了,多亏李兄一路搀扶。”
许飞鸽埋怨李飞鱼道:“你个笨蛋,既然他走路不便,你就不能给他备马?”
李飞鱼是方青最小的师弟,看起来略显稚嫩,不服气地说:“他说他不会骑马。还说看到马就害怕。我能有什么办法?”
许飞鸽瞪眼:“敢跟师兄顶嘴了?他不敢骑马,你背着他行不行?你从小练武,背个人走不动吗?非让王爷在屋里等了这么长时间?”
李飞鱼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