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找不到我头上,你,能听明白我的话吗?”
韩娇娘手足无措,立刻跪倒地上:“陈大人,您说话可要讲个公正。关于钱庄的事,我只是负责监管,传达您的命令,我可从不插手的。”
陈牧怒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负责监管,监管不力,不是责任吗?”
“可我不与李冼、蒋巍同流合污。我们明细分账,从不搅合在一起。我主要负固定产销售和各厂大订单合同,最近开始期房销售,才涉及到期房贷款事务,因为期房贷款数额巨大,需要与钱庄紧密配合,我才要来找将军说说,希望把我的人安排到钱庄里去。这样也能更好监管李、蒋二人。”
“即便你巧舌如簧,你也罪无可恕!”
韩娇娘突然坐到地上,大哭起来:“真是冤枉死个人了,那李冼、蒋巍,凭借是尚膳监的亲戚,说话豪横,不把我放在眼里。平时我不好说这事儿的,今日事到如此,我倒要告他们一状。我一说他们,他就说他与陈牧将军称兄道弟,轮不到我来管他。”
“把李冼给我喊来!”
韩娇娘爬起来就跑。
——
李冼何等通透,一看形势不妙,一路小跑来见陈牧。
刚走进陈牧的书房,二话不说跪倒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我的亲哥哥呀,你冤枉是我了呀~~~”
“这叫什么称呼?”陈牧见李冼如此,心中气被搅合掉一半:“你少来跟我套近乎。你比我大十岁不止,谁是你亲哥?”
“哥,那韩娇娘是不是在你面前还说我坏话了?”
“你休要跟我胡搅蛮缠,说,你与蒋巍贪污多少钱款?”
“哥,话可不能这样讲。那怎么能叫贪污呢。”李冼不哭了,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第三页,递给陈牧看:“哥,你看,这上面有我之前写的一段话。这可是三个月以前的事,咱不扒瞎。”
“三个月以前?”
“对呀,那时候马遵还在,咱们哥仨喝酒的时候,你曾经让我帮你存钱。这事儿您忘了?”
陈牧回忆一番,有些记不太清了。
扭回头瞪着李冼:“三个月之前,我还不认识马遵呢。”
“那就两个月。”李冼嬉皮笑脸:“哥,您消消气,您仔细看看我上面写着什么,您再看看账目,这上面的钱,可都是给您存着的。哥呀,您的身份我可已经听说啦。没想到您是一位殿下呀。嘿,哥,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有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