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栋如果想挣脱,那可就显得狼狈了。
吴栋才不会自讨苦吃,见陈牧笑,他也笑着跟陈牧携手揽腕走进会客厅。
陈牧已经猜到吴栋此来的目的,可他却只字不提,只是让含香展开茶道,与吴栋闲聊起来。东拉西扯全是些人情客套。还问候一下吴栋的家庭情况。
喝了一肚子茶水,吴栋才道:“我看咱们还是直接说点正经事。陈将军为何连续两次派人去找咱家要钱,莫非是信不过咱家,担心赖账不成?”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太监们都爱用“咱家”这两个字来自称,老太监向当阳也是如此。
陈牧一笑道:“那吴监军为何不先把钱送过来呢,难道是担心第八师收钱不办事吗?”
吴栋拉沉脸:“我吴栋的为人,众人皆知,我是从来不赖账的。”
陈牧淡淡道:“吴监军的为人我当然清楚,可是关于钱的事,我向来不喜欢拖拖拉拉。”
从这开始,二人拉锯。
两位边军大员各不相让,最后“谈判”陷入僵局。
客厅之内,气氛沉闷。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进来,还没看到人,先听到那人在门外嚷嚷:“唉!陈牧啊,听说你找我,你可真烦,耽误我幽会,你要赔钱给我。哈哈哈哈!”
闻听这声音,吴栋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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