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里人员密集,披甲持刀的金吾卫走街串巷震慑宵小。平时不经意间,经常能看到他们,可是到了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一个也看不到了。
巷弄中,瘸子与冷冰焰恶斗几十个回合,冷冰焰占据了武器上的优势,瘸子赤手空拳有些吃亏。
这时陈牧高声呐喊,引来不少人在巷口探头缩脑。
担心惊动金吾卫,冷冰焰虚晃一招跳出战圈,逃之夭夭。
“瘸子,你简直是及时雨。”
瘸子一瘸一拐走过来,嘿嘿笑道:“怎么样,咱张瘸子还有点用吧?那年轻小伙儿,也不能把咱老兵怎样。”
“嗯,我看到了。难怪你老小子战场混迹这么多年也不死,你很圆活呀。”陈牧笑了笑,还想说话,却眼前发花,一头栽到。
瘸子喊来驴车,把陈牧和钟离香直接送回了清化坊。
张邯站在门口,恰巧看见,过来帮忙。
唐家看门人问,这是怎么了。
瘸子说:少男少女,干柴烈火的,玩了整整一个通宵,这不,在驴车上就睡着了。
唐家人虽然觉得可疑,可他们也没太当回事,因为唐氏门阀门口送进来伤员,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瘸子心眼多,把钟离香的手缚在身后,陈牧肩头的短小袖箭早被他拔出,出血量并不大。与张邯一人一个,背进屋里。
凉水浇头。
钟离香醒来。
瘸子问钟离香,袖箭上是什么毒?
钟离香啐骂瘸子,瘸子也不生气,跟钟离香硬耗着,瘸子还说,你个小妮子别逞能,等你想大小解的时候,我不信你不求我,否则你就拉裤兜子里。
钟离香知道瘸子这人不好惹,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头。
她扭头看了看陈牧,深度昏迷,又急又惊:“我给他解药,他没吃?”
瘸子没说话,去陈牧兜里翻,果然翻到。
长话短说,把药灌进去,陈牧醒来,头剧痛,犯呕。
缓了一会,陈牧觉得舒服多了,让瘸子、张邯先出去,他给钟离松绑,然后问:“你这是什么毒药,如此厉害?”
钟离香道:“麻痹蛇毒。这还不是我最厉害的毒药,否则见血封喉。爹爹、三哥死后,这种药只有我一个人会配制,解药也只有我一个人有。”
陈牧嬉皮笑道:“姑娘对我好,我心里暖暖的。”
钟离香要骂人。
陈牧道:“香儿,我真没杀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