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风月场混迹多年,对如今流行的舞蹈招式烂熟于心,于是他对陈牧说:“你小子如果知难而退,我就说你今日身有小恙,这样一来,你输得也不会太难看。”
陈牧笑了笑道:“鹿死谁手方不可知,如果阁下输了,这个理由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哼,区区家奴而已,你神气什么?”
“你可千万别输给家奴,否则你连家奴都不如。”
“好小子,来比着!”
“你小子先请。”
陈牧先没着急动,而是看了看这位三流公子的舞姿。好一个搔首弄姿。搏来一些叫好之声,当然都是一些怪叫声。可即便如此,那西门厚已经很得意,越跳越风骚,简直是不堪入目。还不时冲着陈牧抛去挑衅的媚眼,似乎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这男人当街跳妖艳舞蹈,实在是有辱斯文。陈牧可不想那样做,于是想起了小秘书跳的那些男装劲舞。000文学000x
于是陈牧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风浪就是这样引起的,如果说西门厚引起的是三尺浪,美男子陈牧引起来的就是一阵海啸,滔天巨浪滚滚而来。观众们沸腾了,少女们疯狂了,手绢满天飞,水果铺满地。
陈牧的风骚,已经骚出了新高度、新层次、新境界。
观众哗然。
尖叫之声此起彼伏。
陈牧欧巴保持着风流与风雅并存,甩那西门厚十几条街,西门厚自觉得脸上无光,咒骂了一句什么,灰溜溜地闯过人群,回家生闷气去了。
见陈牧夺冠,多是一些捧场叫好的,唯独清倌小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朋友小红在一旁羡慕极了,不时挖苦两句,让她别太激动,听说今年往后,只转奴权,不消奴籍。
闻言,小环不哭了。举头望向冠军台上身披德胜大氅,头戴万花楼花冠的英俊少年。裁判组三位大鸨,还给他颁发了一个镀金秀生像,陈牧举起“小金人儿”,向观众们挥了挥手。
至此,陈牧的名字可算是被人们记住,都知道他是唐氏门阀的英俊家将,街头巷尾广为传说。
“我说陈牧,你可真让姐姐刮目相看,你这舞蹈是从哪学的?姐姐我游历神州各大馆所,也没见过这般惊艳的舞蹈。”朱五月斜眉瞪眼,揶揄道。
“呵呵。”陈牧干笑两声。
事后,陈牧跟随大鸨朱五月来到平康坊衙署,做交办手续。
那个叫小环的清倌,办完手续之后就是陈牧的小奴了。说心里话,陈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