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与那些不时驻足品咂的游客形成鲜明对比,他两个人的异样表现,也被万花楼的人注意到。有打手慢慢靠近他们,但打手们并不声张,而且还故意东张西望,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在针对谁。
陈牧来到主楼门口,一个身穿低身襦裙的年轻馆女小步快走迎了上来,争抢什么似的,一边抓住陈牧衣袖:“公子,去我那吧。我会抚琴、会唱曲、会跳舞,最流行的我都会。”
陈牧稍一扭头,看了看少女,长得果然不差,陈牧刚想说句话,少女身后跑过来一群少女,拥挤着来抓陈牧的衣袖。
“唉!别争嘿。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找人的。”
陈牧刚说了一句,就被淹没在馆女们的揶揄讥笑声中:
“哎呦公子,跑到万花楼来,你还说不是来玩的?”
“啧啧,这公子长得可真白净了,也不知是谁家的,怎的那么俊呢,真可人儿。”
“嗯呢,你们看,还有制式腰牌呐,可是神策军的都尉长呐。”
“呦~,唐家人吧,这么年轻能当都尉长,说不准就是一位门阀公子哩。”
“哎呀,鸨子,唐家门阀公子来啦!你快亲自出来接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