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舅舅写的信中,已经对你的情况作了说明。可是我还是觉得,你有什么事隐瞒了我。怎么,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孔孝先盯着陈牧的眼睛问。
陈牧想了想,这个时候应该给孔孝先一个相对“更合理”的解释。
陈牧突然抱拳行礼:“弟受重伤,至今头上还有伤疤,清晰可见,可以证明。摔伤之后,属实有很多事记不清楚了,此乃肺腑之言。不过,当着大哥的面,我不敢隐瞒。在我印象中,我是从洛阳逃出来的,或许……或许是犯了什么罪。”
“呵呵,这就对了。”孔孝先一笑道:“别怕,犯了什么罪也别怕。只要有唐氏门阀给你撑腰,哪怕你杀了人,也能大事化小。别说区区百姓,就是那金吾卫参将又如何?祁东阳三拳打死林阳明,现在祁东阳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据说,舅舅还要提拔他当中郎将哩。只是有些手续还没办妥。舅舅很忙,需要照顾的事太多。不过我想,祁东阳当中郎将也只是时间问题。我很希望他能当中郎将啊,毕竟他是唐振的人,咱们都是一条线上的。”
陈牧点头。
孔孝先又问:“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别告诉我,你真的就是万花楼的户籍?那里怎么会有男人,如果有,也是一些破烂小厮,除了这些还有……简直难以启齿。再有男人,那就是一些妓女的私生子了。可是我觉得这绝不可能。妓女私生子,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战力呢?”
陈牧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孔孝先皱眉:“你别不是杀手集团培养的孩子吧?他们培养后生,那可是真下血本。莫非你是个杀手?你想脱离杀手集团,才跑到边疆的?如果真是这样,你可千万别瞒着我。”
陈牧无可奈何地道:“哥哥,这些我都记不得了。如果你不信,那干脆我不回洛阳了。不当校尉就不当校尉,也没什么了不起。以后我鞍前马后伺候你,当个都尉长我就满足了。”
“哈哈哈哈!”孔孝先大笑道:“那怎么能成?你是我的兄弟,岂能让你受了委屈?好了,我不问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这次回洛阳,如果碰到什么难处,记得找十八公子。你是我的人,也就是他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