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悲伤。可不知为何,陈牧感觉孔孝先的嘴角,似乎带着一抹微喜的弧度。
这应该是一种错觉吧。
陈牧又道:“在你们出去的时候,我就听说唐洪要害你们,所以我夺了李秀的兵权,后来李秀说,他也有心辅佐你,所以跟我合作,并且把虎符令箭等交到我手里一段时间。”
孔孝先眉头紧锁:“也就是说,他知道你要杀唐洪?”
陈牧点头:“李秀是个明白人,他不会乱来。而且他现在失去了后台,愿意跟随孔临校。”
孔孝先陷入沉思:“我看没必要留着他,我不需要他的辅佐。另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把名单列给我。”
孔孝先要把这些人全干掉?
这可不是陈牧希望看到的。
或许这也不是孔孝先的本意,他只是为了表示对陈牧的关怀。
毕竟杀唐洪的是陈牧,不是他。
陈牧一笑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当时我已经把城头清空。将来如果事情暴露,末将愿一人承担。”
“我怎么舍得让你承担呢。我看还是都杀了吧。为你永绝后患。”
“末将觉得他们十分可靠。”
“你可要小心吶。”
“末将明白。”
“呵呵呵,既然你笃定认为没问题,那我也不强求,毕竟那些人都是你的心腹嘛。好了,大体情况我已经掌握,你把李秀喊来,我要跟他聊聊。”
“喏。”
李秀是个聪明人,他已经等在望楼外面,神情忐忑。
见到陈牧出来,李秀双手抱拳,行礼道:“陈牧兄弟,情况如何?”
陈牧拍了拍李秀的肩膀:“能为你说的好话,我都说过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现在孔临校要见你。”
李秀深施一礼,推门而入。
李秀进去以后,从马道上跑来一个人,浑身绑满绷带,脸都挡了一半,火急火燎冲向望楼。
“站住!休得打扰。”
陈牧伸手阻拦。
近距离一看,是典效忠。
典效忠伸手拨陈牧的胳膊:“如今孔临校的两名护卫队长都已战死,我就是他的护卫队长,你连我也拦着?”
典效忠声音太大,引来孔孝先的注意,推开窗户,说了一声:“典效忠,你伤得很重,要注意休息。你是我的心腹,我不希望你留下病根。这里不需要你,快下去吧。”
“喏!”典效忠施军礼,颇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