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看的女子,只是苦笑了一下。看着那张边疆萧瑟的背影走入那张府之中,他身后跟着几个侍从,抬着他的那杆龙头豹尾。
她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一如往常一样。
她只是恨自己帮不到他,一如往常一样。
秋风肃杀,卷起烈风。
北定王府很大,有多大呢?如果真要比较,大概可以容下20个敬佛院。高大的院墙将一切都隔绝在这一方天地之外,府中有兵营、演武场、藏书阁、丹药坊,亦有小榭楼阁,有鸟语花香。
张边疆穿行在这样建筑之间,径直的向着那演武场走去。
还未至,便见着演武场上尘土飞扬。有力士击鼓,有乐者鸣金。走近一看十来个精壮汉子在那沙场之上全副武装的围攻一位老人。
“怎么?不敢上?”那老人摸着胡须,语气之中颇为不耐烦的样子,一提手中那3米多长的白蜡棍,骂道:“连对我拔刀的勇气都没有,你们还想在战场上活下来?张梦龙,可没有带过这样怂的兵!”
一句喝骂下,那些大汉才握紧了手中的兵刃,他们叫嚷着,向着那位老者冲去,全无保留的挥出各自的兵刃。
那老者则是淡淡的挥动着手中的长棍。那根白蜡杆刹那间似乎变成了一杆世间最可怕的凶器,每一次出击都会将一个壮汉点倒在地,每一次,出击都会伴随着张梦龙的一声呵斥。
“不够力,刀不是你这样舞的。脚步虚浮,回去再扎马步。还用流星锤,你这花里胡哨的去战场上早就死了!……
一声声,一下下,3米白蜡杆挥舞,很快教场上的汉子,便都躺在了地上。
张梦龙,一将那长杆立住,道:“下一批!”
一边的张边疆看到,就知道这是张梦龙借着训练,在发脾气,看着那些陪练将士哀求的眼神近前一步,唤到:“爹。”
张梦龙转过脑袋,看到张边疆后,又别了回去。
“你是谁,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张边疆赔笑:“爹,却又为何?”
张梦龙转头瞪眼,一双虎目之中火光四射:“我没有儿子!我只有两个儿子,一个为国开疆死在南莽,一个为国守边死在荆襄!你?你是从哪来的!”
张边疆只是笑道:“从娘的肚子里面钻出来的。”
张梦龙一甩衣袖:“别和我提你娘!”
两父子就在那里站着,张梦龙不动,张边疆便不动。
最后还是张梦龙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