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什么本事,原来是一手偷学的功夫了得。”
“一招一式,你用得我就用不得?”白衣轻笑着接住落下的纸扇,啪地一下打开,抬眸说,“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便接下余下三拳,看是你这崽子学的像。”熊二冷笑中透着阴戾,“还是老江湖技高一筹。”
“来。”白衣扯着胯下的白袍洒脱地一甩,纸扇点向熊二,“尽数道来!”
两者脚步前移,在奔驰间硬撼!
而就这时,那持刀壮汉已然默默潜到了白衣身后,瞅准时机,如毒蛇般陡然挥出刀锋!
那透着森寒气息的锐利刀锋逐渐逼近白衣的后心,危险已致,迫在眉睫!
轰!!!
就在这时天空响起一道震撼天地的雷鸣,雷光闪烁间,壮汉望着手中的钢刀即将劈入白衣的后心,顿时面上露出窃得机会的狂喜。
可就在这个刹那,就听一声如清脆的嘶喇声,他惊疑不定地侧眸。
一道寒芒,快若闪电的斩断了滴落的雨珠,从他的眸子里霍然划过!
在清脆的响声里,壮汉看清了那是一柄刀,可却带着剑器特有的凶意。
他的刀断了,同时还有他的头颅!
惊雷狂震,大雨瓢泼,视线里的天地在颠倒转动,他诧异地注视着这奇异景象,耳畔的风声还在回荡,直到污秽的泥水溅在面上,在瞳孔中淌落,他才看到身前站着一个无头的躯体。
他发现那是自己,保持着刺击的姿势,僵硬在原地。
眼皮不可抗拒地闭合,最后在黑暗涌向他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死了。
熊二和白衣都看向身侧,望着在暴雨中的那道身影,看着他婉出一手漂亮的剑花,微微一甩,那雨珠落在锋锐的剑身上,一点血也未沾到。
“抽刀断水。”熊二颔首似赞赏的看着元吉,“刀生剑势,小子,有东西!”
“你不是想知道七绝剑吗?”元吉将捡来的剑横在膝侧,凝视着熊二,“我便叫你好好看看。”
白衣闻言当即退后几步,说:“元吉,主人可未曾准许——”
“时不我待。”元吉打断他的话,握紧剑柄,“拿不下他,鹿先生的安排都将付之东流。”
白衣了然颔首,他不在多言,而是立在一旁。
“少见多怪,鹿不品在江湖上横的时候,老子双拳独断江湖。”熊二讥笑连连,“小子,虚张声势,老子便来试试你的七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