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到驿站加急探报,说是要分兵两路,编正一万新军立刻去满红关。”
黑熊心头一跳,急问:“你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听着像是外寇又来了,但又好像不是。”士兵抹着汗,“听营帐的亲兵说,是关外打起来了,两伙人,满红关向崇都传了急报。”
黑熊嘴角都抽搐了,这么点信息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分析了,加急探报,关外打起来,说明参战的不是边塞,而是流寇和另一股势力。
可如今大漠中除了三帐王庭已经没有其他势力了。
不对,黑熊反应过来,大漠如今已经有了一股新的势力加入进来了。
迦拿。
……
小院内,老熊悠哉地饮尽酒,抬头望了眼残月,突然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开口。
“出来吧,藏匿功夫忒差。”老熊将碗倒扣在桌上,“要搁老子年轻几岁,你的命已经在老子手里攥着了。”
清风起,枣树上的落叶突然飘落几片,清冷的月下,一道白影从枝头窜出,三片落叶在袍摆下飘荡,他接连三脚,一一踩在叶片上,竟是如踩在实地一般轻轻跃起。
最后脚尖点着最后一片落叶,缓缓落下。
啪地一声,纸扇大开,清冷的月光落在这人的面容上,赫然是鹿不品手下的四将之一。
白衣。
“怒涛卷霜雪,闭气功夫好,我看你的耳力也不差。”白衣扇动纸扇,“我奉命来寻你。”
“哼,白衣纸扇,你是四将之一的白衣。要偷听,你得叫千里来,论轻功,他算是个人物。”老熊不屑一顾,“鹿不品那老小子叫你来做什么?”
白衣向前渡步,神态轻松地说:“不过是想请老熊前辈,往州牧府走上一遭。”
“还盯着当年花船的事不放?”老熊指着他,“我说你们这些人都是死脑筋,人都死了好些年了,死拽着不放有什么用?你回去告诉鹿不品,他查不到,就算查到了也没用,老子上头的人,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白衣兴致勃勃,微笑说:“上行下奉,老前辈,这一趟你不走,也得走。”
“行,乳臭未干的崽子要挑事?”老熊缓缓起身,扭了扭脖子发出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那老子就陪你玩玩。小子,要是死了,老子可不负责帮你收尸。”
白衣一合纸扇,双手揖礼:“请前辈赐教。”
……
江湖上的称号一般代表一个人物的特色,好比有人叫独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