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的柔软之物,身上有多处淤青,死前应该被殴打过很长时间,肋骨约断了十根,具体情况,还得回去查看后才能知晓。」
年长的仵作章安达一边说着话,看着付凌天。
付凌天跟着章安达的陈述,一点一点得观察着尸体身上的伤痕。
章安达对付凌天拱手道:「死者似乎是在死后,被凌辱过。」
付凌天眼角一跳,偏头看向章安达,随后大喝一声:「混账东西!」
章安达慌忙低头拱手,以为付凌天是在骂自己。
付凌天起身,朝着人群之外走去:「回大理寺!详细查看后尽快来禀。」
章安达对付凌天拱手:「是!」
江祭臣和司杨廷听到风声,来到池边的时候,被人挤人的群众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人群突然从内向外分开。
江祭臣和司杨廷也跟着向后退去半步。
只见付凌天正一边向外走,一边脱下手上的羊皮手套。
「付大人。」
江祭臣和司杨廷看到付凌天,对他行礼。
付凌天只看一眼两人,冷嗯一声,便继续向前走去。
司杨廷跟上去,见付凌天严肃生气的模样,也不敢太嚣张,轻声询问:「付大人,这次是什么案子?」
付凌天没有停下脚步,像是生了很大的气,脸色铁青。
江祭臣一句话都没问,只是跟在付凌天的身后。
付凌天突然转回头来,看向江祭臣一眼,随后对两人说道:「今儿个且先回去,明儿个可来大理寺。」
司杨廷一急:「付叔叔,我们也想看新鲜的案子,说不定能......」
付凌天的眉峰越来越近。
江祭臣伸手拉了司杨廷一把,对司杨廷默默得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别说话。
司杨廷撇着嘴,也听话得讪讪闭口。
身后传来仵作章安达的声音:「见过两位公子。」
江祭臣率先转头,见是章安达,低头作揖:「章先生安好。」
司杨廷看到章安达,直接丢弃了一脸阴霾的付凌天,转而拉拢章安达:「章先生,死者什么情况?可以让我们看看吗?」
说着话,将章安达像一边拉去。
章安达笑着,低着头,对司杨廷拱手:「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这种事,还是需要请大理寺下令才行,草民不能自作主张。」
正说着,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