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晚还是要回到大理寺去的,便也对付凌天好声好气,毕竟自家的案子很难说还是会落到付凌天说上。
「付大人请说。」
「前阵子我与这稚子一同办过案子,这件事,整个大理寺的人都知道。」
「老夫也有耳闻。」
付凌天继续说道:「这稚子前阵子确实被人折磨到垂死,扔到了郊外的乱坟岗,是我将他救回去的。」
王大人一惊:「可知是何人所为?」
付凌天看一眼王子彧。
王子彧已经吓得不敢抬头。
江祭臣仍是低着头,一动不动得等待着。
「不知。」
付凌天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付凌天。
付凌天继续说道:「我本看这稚子可怜,便想要给他寻个好人家收养了去,没想到,昨天夜里,他又不见了,结果,听人说,昨夜在贵府看到了这稚子,既然有人证在,倘若这稚子果真在贵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似乎得不偿失,一个无名无分的小叫花子罢了。」
江祭臣看着付凌天当着面儿帮自己说瞎话,不觉低头一笑。
付凌天狠狠地瞪了江祭臣一眼。
王大人对付凌天拱手:「是老夫教子无方。」
付凌天回礼:「哪里,既然找到了这稚子,还请王大人放行,让我领了他离开,不知您意下如何?」
「那是自然。」王大人看着王子彧,「还愣着做什么!放人!」
王子彧抿着嘴,盯着江祭臣。
江祭臣却跪在地上迟迟不愿起来。
付凌天上前,蹲身下来,轻声在江祭臣的耳边说道:「怎么,不想走?」
江祭臣抬眼,与付凌天四目相对。
付凌天更贴上江祭臣的耳朵,用只有江祭臣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平日觉得你聪明,怎的现在犯起糊涂来,倒真是像个孩子,你现在做的事,有什么意义?有这个时间,不如想想你真正该做的事。」
付凌天说罢,唇角微微上扬。
江祭臣看着付凌天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