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沛离开。
司杨廷反手压制住男人,将他的双手锁在后方,用力一扯。
男人便随着司杨廷的力道向他的方向而来。
众人回到大理寺的时候,张沛嘲讽的口气向付凌天汇报,那缀锦楼内,根本就没有一个名作曼珠的老板,缀锦楼的老板,一切都是司杨廷的一面之词。
因司杨廷今晚举动,本就是为了配合江祭臣潜入曼珠的身边,索性并不解释其中缘由。
说到底,都是为了解开江祭臣身上的疑点,也为了让整件案子尽快查清。
付凌天的神色却似乎有些异样,魂不守舍,只听了半晌,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因时间已晚,张沛汇报完后,便离开了大理寺。
原本司杨廷想要重新向付凌天汇报情况的时候,付凌天却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让司杨廷先行离开。
司杨廷不便多问什么,离开前,仍看向付凌天,见付凌天愁眉不展,他转身离开。
大理寺的监牢审讯室内,黑暗一片。
月光从简陋的窗户照射进来,地上一片惨兮兮的发白。
那玄衣男人呆呆地坐在审讯室的木登上,身边有两个人正在看守着。
司杨廷惦记着这男人的情况,从付凌天处出来,便直奔而来。
见司杨廷到来,男人只抬眼轻瞟一眼,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身板笔直,能看得出,不是出自平凡人家。
因司杨廷其实是想要弄明白刚刚男人用匕首刺杀江祭臣的时候,提起的婴儿失踪案,与江祭臣有关,司杨廷便不想让别人听到,便抬手令审讯室里的人都出去。
烛火跳动,审讯室内只剩下司杨廷和男人两人,面对面坐在矮桌两边。
司杨廷冷眼看着男人,问道:“不是长安本地人,从哪里来的?今夜为何刺伤旁人?”
男人根本不将司杨廷放在眼里:“拓跋恺,大夏来的,与你们长安城人并无关联。”
拓跋恺声音却是文弱的,现在看来,刚刚那力气,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司杨廷眯着眼睛:“大夏?你刚才却称,你刺杀江......旁人,是因为婴儿失踪案。”
拓跋恺不屑道:“什么婴儿失踪案,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司杨廷只当拓跋恺是为了隐藏罪行,便耐着性子:“你认得江祭臣?”
“认不得,”说着话,对司杨廷横眉冷对,“我敢跟你来这里,便是有胆子确定我与你要问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