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得拒绝了父亲的好意。
时间久了,父亲也便不再为江祭臣张罗这些事情。
那时候的江祭臣是冷漠的,是看不出喜怒的,而现在的江祭臣,竟然会为了一串看起来完全不值钱的铃铛而神情波动。
司杨廷用力捏着那铃铛,看着江祭臣难过却又好看的眉眼,抬手将那铃铛扔给江祭臣,一句话都没再说,转身离开。
江祭臣只是看着司杨廷离开,并没有准备叫住司杨廷。
他知道司杨廷生气自己现在的态度,他也知道司杨廷是关心他,在他心里,太懂得司杨廷了,他不过是小孩子脾气,不过一会儿就会好。
江祭臣目送着司杨廷离开,没入西市的人群中,这才转头对小厮称:“什么人送来的?”
小厮不解其中疑惑,挠了挠头,一边唇角向上咧着:“是个男人,说是......”
江祭臣觉得奇怪,抢白道:“男人?”
小厮点点头:“是啊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江祭臣低眉看手中铃铛,随后轻轻抿着嘴。
小厮不知自己是否做错了事情,他低下头:“公子,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便将这铃铛收了去,等您需要的时候我再给您拿出来。”
江祭臣摇摇头:“不必了,既然是送来找我的物件,必然其中有些需要我去破解的东西,你且去吧。”
小厮不便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西市远处的房顶上,荆棘正坐在角落,一袭黑衣,正好能看到不远处窗户边的江祭臣。
见江祭臣手中拿着铃铛揣摩查看,他垂下头去,从腰间掏出一只玉笛,轻轻抚摸着。
那是姑娘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也是唯一的一件。
姑娘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他以为,姑娘也会属于他一个人。
荆棘再抬眼看向江祭臣方向的时候,见江祭臣那单薄的白衣下,裹着的哀伤灵魂。
他紧紧攥着拳头,看向江祭臣的眼神也便得恨起来。
深夜,缀锦楼再次进入莺莺燕燕的热闹场景。
而其他地方,早就已经进入沉寂与黑暗。
长安平康里就像是一处特别的存在,让人忘了时间,忘了忧愁,忘了爱。
荆棘目不斜视得走进来,眼中看到的莺莺燕燕让他觉得厌烦。
穿越大堂的时候,有人因为喝多了酒而撞到荆棘的身体。
荆棘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