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很冷漠,如断了的弦,毫无回音。
他们就在离堤坝五米出的地方,每隔五米一个人,没有一人响应徐星。
看着老人离堤坝边缘越来越近,几近一只脚踏空,徐星使出全力疾驰,化作一道流风,跑过之地,竟卷起了脚下的尘埃。
与老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在咫尺。
老人双手张开,单脚踩空,准备踏出去,这时,徐星一个大跳,将老人抱住,却无法将他扑倒,反而死死的焊在他身上。
在徐星的阻拦下,老人侧过头来,伸出手,轻轻用指尖一点,便让徐星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身体一点都动弹不了。
看着老人,他的面容已被晒黑,饱经风霜,凹凸的面骨,被岁月一点点刻画的十分立体,脸上显出犹豫且悲伤的神情。
他饱经沧桑,眼角皱纹细密如网。他像被世人遗忘,令人心寒如沧海遗珠。
这一刻,徐星才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有多么强大,自己认知有多么愚昧,看似弱不禁风,却拥有着风行草靡的能力。
徐星被老人点了下穴位,在原地动弹不得,接着,老人又轻轻踏步,他半只脚悬浮在堤坝上。
“喂,你干嘛,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你要是走了他们怎么办?难道让他们沉痛在没有你的每一天吗?你这样很自私的。”
“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经历何等艰苦,可是明天依旧很美好,想想你的家人,他们在家为你备好了饭菜,却要少准备一双碗筷,是什么滋味?”
“你的家才是你的归宿!这里不是!快停下来!”
见拦下老人无果,徐星尝试着用些温暖的话和他沟通,看是否能勾起他脑海里的回忆。
“家?家是什么。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家这个字了,四海就是我的家,小伙子,你还小,等你到了一定的年龄,走过一些路时,或许这个世界没有你眷顾的人,你也会和我一样,走上这条路。”
或许是老人太久未开口,他的声音显得期期艾艾,且夹杂些沙哑。
海鸥飞到二人的身边,他们停在堤坝边缘,注视二人,叽叽咋咋的,徐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接着说道:
“既然你这么强大,为何不发挥自己的能力,去拯救名声与水生火热中。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徐星尝试着说道。
老人摸了摸了头上残留的几根须毛,捋了下白胡子,侧过身,将悬空的一条腿收回。
他的眉毛已如万年未化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