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胖子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直接掐死了算逑……”
车子刚到马亚明居住的社区,就见他在房门口紧张的踱来踱去。
看到我和孙胖子,他马上迎了上来,急声说道:“小混蛋还没醒,但是睡得好像不怎么安稳,嘴里老嘀嘀咕咕的,好像和尚道士在念经。”
“说梦话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吧?”孙胖子有些无语,揉着眉心道:“老哥,你现在似乎有点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其实压根就没啥问题。至少,没你想的那样严重嘛!”
马亚明脸色微变,稍稍犹豫了一下,怯声怯气的说道:“小混蛋不仅仅是说梦话,好像还……还尿床了。”
“啥玩意?”孙胖子呛了一口唾沫,不停的咳起来。
高中生还尿床,确实不太正常。
但是对于马冲而言,也能说得通。
因为他接连被非鬼非邪的玩意附身,元阳耗损得太厉害,导致身体虚弱,尿床也就难免了。
我和孙胖子跟着马来明径直进到了马冲的房间,这家伙还在昏睡,鼻息有些沉重,额头和脸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汗珠。
不过他有脸上,倒是比之前有了些血色,脉搏也更加沉稳。
种种迹象表明,马冲在逐步的恢复。
那幅画还挂在墙上,香炉里也仍然插着燃香,不过燃香冒出来的青烟,却没有再被画所吸取,而是跟正常的燃香那样,四处消散。
从下午马冲跟虚影的对话来分析,应该是画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看来,想必就是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受香火气的供奉了,失去了灵气。
除此之外,画上的仙女好像有些跟上次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我一时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好像脑子有道光,却怎么都抓不住。
孙胖子轻轻拍了拍马冲的脸,对着他耳边大声喊道:“小伙子,起来尿尿了……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尿床,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呀……”
马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嚷了两声,鼻子立马又发出了鼾声。
乍一看,这家伙好像是过度劳累。
但是细看之下,会发现他的脸色没有丝毫血色,命宫和疾厄宫都浮现出浓郁的黑气,要不是他还年轻,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就算现在我和孙胖子把缠着他的玩意驱赶走或者灭掉,这家伙也很危险。
轻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