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我们在这里,可能会打草惊蛇。”
马亚明见我和孙胖子态度坚决,没有再推托,将我们送到了门口。
就在我们的车刚驶出小区的时候,一个瘦瘦高高,长相跟马亚明有五六分相似的男孩子正往里进去,应该就是马亚明的儿子马冲。
孙胖子透过车窗,打量了马冲几眼,哼哧的说道:“这小子面目阴沉,双眼带邪,身上也萦绕着一股死气,看样子是活不久了呀!”
我从后视镜瞅了孙胖子一眼,问道:“你在马冲的衣服口袋里放纸鹤,难不成是想掌握他的行踪?”
“哈哈哈……”孙胖子突然大笑起来:“你连这都猜得到,不愧是哥肚子里的蛔虫……没错,我打算用纸鹤追踪那小子。”
我白了他一眼:“用纸鹤真的能追查行踪?这玩意靠谱么?”
孙胖子回道:“当然靠谱……还记得之前在海爷家里的时候,我曾打算用一种扎纸门的术法追查凶手吗?”
“你说的是追魂引路?”我突然想了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只是后来海爷一家都放弃了追凶,这事儿也就给忘记了。
“要不说你是哥们肚子里的蛔虫呢,啥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孙胖子戏谑笑了笑,接着说道:“追魂引路,就是用纸鹤为媒介,通过气息去追踪。”
“不过话又说回来,马亚明他儿子这事儿挺特么奇怪的。哥们长这么大,跟着老爷子,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还从来都没碰到过用画来操控人的。别说碰到了,简直闻所未闻啊!”
“还有,那幅画的材质我也反复查看过,跟普通的纸没啥区别,没有夹层,也没看到暗藏的符文。为啥正面没有阴气,反面就阴气滔天呢?这特么太有点儿匪夷所思了!”
那幅画确实挺难以琢磨的,但是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马冲的异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快速改变、控制一个有正常思想的人?
这种控制跟撞客或邪祟缠身有着本质的区别。撞客也好,被邪祟缠身也罢,人会失去本来的意识,行为举止完全受到邪祟控制。
而马冲原本的意识还在,只是看起来性格变得比以前要古怪一些罢了。
百思不得其解。
将孙胖子送回扎纸店后,我马上赶往柳婆婆家去接柳尘姻。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又正值下班高峰的尾巴和夜生活开始的前奏,路上堵得厉害。
正常下,从城区到柳婆婆家所在的村寨,开车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