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下葬那天,许金水哭成了泪人,看起来比我还要伤心。
敲开医馆的大门,许金水揉着惺忪的睡眠说:“小诺?大晚上的,你咋来了?咦,这位胖小哥是……孙小胖?你咋也来了……”
许金水开口问了一大串问题。
让我很吃惊的是,许金水居然认识孙胖子。
孙胖子说道:“那咋能不认识呢?老许的夫人,是我师傅的远房表妹。说起来,还沾着亲带着故呢?”
啥?
我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要照孙胖子这么说,他跟许金水的关系,可比我要硬实得多呀!
许金水没理会孙胖子的调侃,上下打量了我们一阵后,皱起眉道:“你俩这是跟人干架了?瞧这血哧呼拉的,是没干过人家?”
我长话短说,把安心颜的事儿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对于许金水,我不需要去刻意隐瞒什么。
可以这样说,他比左爷还值得信赖。
“行,我知道了,先进屋吧!”许金水淡淡回了一句。
屋内正熬着汤药,浓浓的药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和孙胖子找了位置坐下来。
这会儿身上真疼呀,稍稍动一下,都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似的。
许金水的医术没得说,几枚银针,两副膏药,就把我和孙胖子的伤给处理好了,后面主要是休息调养。
孙胖子的胳膊并没有缝针,直接用一块黄色的纸包扎了起来。
许金水交待孙胖子,每隔一天,要过来换一次。
孙胖子点点头,咧着嘴道。“卧槽,这也太特么神了,伤口瞬间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还有些痒痒的,好像开始愈合了。”
这时许金水对孙胖子一伸手:“给钱!检查费、伤口处理费、医药费……一共八百八十八块,现金或者扫码支付都行。”
这是诡医门的规矩,无论为谁救命治病,该给的诊金一分都不能少。
至于诊金多少,那就全凭嘴巴说了,压根没个定数。
许金水收了孙胖子八百八十八,不算贵,但也不便宜。
而对我,他只象征性的要了一块钱,纯粹的亏本买卖。
孙胖子会来事,直接给许金水转了一千。
临走的时候,许金水叫住孙胖子,送了他两瓶药:“我不白多拿你的钱,这是我最近研究出来的新产品,可内服,也可以外用。内服治脏腑之疾厄,外用医